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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炸鸡与汉堡不可兼得

海贼王之伪善的世界主宰者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毫无条理可言。

  真奇特,明明是一具骷髅和一头鲸鱼,却能产生如此复杂的情绪。

  不可思议?确实,如若我们并非知晓着所有前因后果的“旁观者”,那么毋庸置疑,这将会是我们看到这句话后,脑海中最先浮现的想法。

  但,对于身为“他者”的我们而言,得出令这一奇迹出现的原因很简单——两个胡乱寻找的搜寻者——前者不知在找什么,后者不知要找的东西藏在何处——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他们的相遇,源于整个宇宙都合力助他们去到对方的身边。

  “我不得不承认,你们几个可能是我这辈子遇见过的所有人里面最为古怪的了——见面次数越多,却令我越觉神秘。”

  “有好多因素决定,但是很明显——人们都会选跟自己的感觉比较接近的。”

  “什么?”

  “别在意~库洛卡斯,这家伙经常会突然说出几句毫无意义的谜语,无视他就好。难得如此开心,我们还是接着喝酒吧。”

  “不!春水,我倒是觉得逸君刚才的话具有很深的哲理,我认为他可能是想表达’

  “摆在你面前的除了终端别无其他,一切都在你的感知范围之外,觉得不确定或神秘是必然的。”

  “…确实是呢~春水,我也觉得今天的酒要比平日里的好喝许多。”

  真实年纪甚至要比在场的那位,“看起来”最为年长的骷髅还要多十倍有余的浮竹,怎可能会让自己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他凭着多年来练就出的一副厚脸皮,面不改色的以一种特别生硬且极为明显的方式“成功”转移了话题。

  “所以说你到现在为什么还会对他抱有那种幻想啊…”

  世界上本来就有许多格格不入的事物为了共存而不得不相互接受——例如眼下同时出现在同一个剧场舞台上的闹剧与“温情剧”。

  “呀~真的和传说中一样,是条充满凶险的航线呢,名副其实的伟大航路……对不起!拉布!我们…没能兑现承诺。明明立下了誓言的,要环游世界一圈后再回到这里,最后却连一半都没能走完,竟然还厚着脸面以这种方式与你再见...这样毫无男子气概的我们,一定让你感到特别失望吧。”

  “喂喂~怎么了,布鲁克,这次是因为太久没和鲸鱼说过话吗?真是的…虽然以我的立场,没资格对你们说这种话。但是啊,对着一个苦苦等待了你们28年的家伙,说出这种伤人的话,不会有些太绝情了吗?”

  “…诶?”

  “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只是,旁观者或许在某些时候,反而要比参与者看得更为清晰吧……不觉得摆在面前的选项有些太少了吗,布鲁克?自我们回到这里,成功与拉布重逢,你、你与伙伴们的歌声、你的演奏,令拉布所感受到的,只有纯粹的“喜悦”之情。但,你的话语,你刚才所说的最后两句话,却险些毁掉了这一切。”

  “雅罗米尔先生…我…”

  “哈哈~别想太多了,尽情说你想说的吧,别忘了此番交谈的起因。我想,顾虑的太多,恐怕只会让人留下新的遗憾吧。”

  所有人都是在自言自语,真正的区别在于,那只摆在他们面前的“传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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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布,我听雅罗米尔先生说了,那个叫哥尔-D-罗杰的人不仅成功完成了我们没能做到的事情,还发现了真正的“最后的岛屿”。”

  “而且,在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后,竟选择了向海军自首,以自己的生命,推动出了现已被人们称之为“大海贼时代”的时代。”

  “不过最令我感到震惊的还是——库洛卡斯先生竟然在他的船上当过船医!呀~听到这件事的时候真是被吓了一跳呢!哟嚯嚯嚯~真是吓得我眼球都爆出了——虽然骷髅没有眼球!哟嚯嚯嚯嚯~”

  拉布用啼叫声回应布鲁克。

  真正好的聆听者不应只作为耳朵存在——前提是他所面对的是真正的倾诉者。

  在场的每个人都能读透这高于一切的“宇宙语言”,只因——人人都创作着自己正在阅读的书籍。

  “呐~拉布,雅罗米尔先生跟我说了一句话:如果东西还没到手,你就先许诺于人,那你就不会积极去争取了。”(柯艾略语)。或许他的本意与我的理解相去甚远,但,我固执的认为,这是“他”所带给我的预示。我已经决定了,要同雅罗米尔先生他们一起等待“那位”的出世,然后,随他们实现自己的天命。能再等我一次吗?拉布,这次,我们不仅会走完应走的道路,还要到达那个真正的最后岛屿,然后,从正面与你再次相见…”

  布鲁克尚未说完,突然间,不知从何处飞出一只蝴蝶,闯入了他的视野,在他与拉布之间上下翻飞。

  蝴蝶预示着好运将至——不,让我们说点真话——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下,一切事物,都象征着“好运将至”。

  布鲁克知道他刚才想要说出的话语已然失去了所有意义。

  他再次将小提琴搭在了肩膀上。

  没错,那首用“宇宙的语言”所谱写出的不朽之作,便是布鲁克所想到的最佳“替代品”。

  一骷髅一鲸的脸上同时洋溢起幸福的微笑——虽然骷髅没有脸——这笑与那魔鬼毫无关联。

  拉布,多么美好的存在。而它最美好之处就在于——它自身的经历,不仅证明了“力脱斯特”理论是相对真实的——也就是说,使它具有了“可证伪性”。

  更证明了——时间无法做到那般快速的侵蚀掉一切。

  然后…等一下,我真要在此引用那句话?可我觉得它并不适用于此…

  抱歉,我想说的是:它有着足以毁坏以上所有的力量。它所涵盖的讽刺意味和我所欲表达的意思全然相反——这不正是我之所以会引用下面那句话的真因。

  ——当事物突然失却了它们预定的意义,脱离了既定秩序中应有的位置时,就会引起我们发笑。——昆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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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约之后却还对同一个对象立下了同样的约定吗?真是个奇怪的男人啊,该说是愚蠢还是…呵!不过,拉布也并没有要反对的意思吗,哼~无论是主人还是宠物,都是一副不可救药的蠢样!”

  他是想说布鲁克的发言太过虚假?

  不,我还是相信个体性并非一种幻觉。

  ——唯有死去的人才能和死人交谈。

  “那么,或许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会经常来此叨扰了。”

  “无所谓,只要你们能不像上次那样,可以保护好自己的船就行。”

  “哈哈~库洛卡斯先生,那种事还是尽早忘掉为好吧…”

  “不…很遗憾,上了年纪的家伙在短时记忆衰弱的同时,对于很久以前发生的某些事的记忆,也会随之变得更为深刻。到最后,它们便会取代现时所遭遇的一切,变为唯一的记忆——安心吧,我会把那件事刻在自己的墓碑上的。”

“那种事还请千万不要做!不不…!刚才那是什么?谁想听这种奇怪的课啊?!还有,你这混蛋到底是如何定义 “很久”的?!不是连一个月都没到吗!诶…等等,难道说,您在最近撞到了头吗?是吗是吗~那我就理解了。”

  “我不介意帮你更真切的理解下何为“撞到头”。不过…说起这个来,如何?你之前夸下的海口,是不打算兑现了吗?”

  “…呀~开心过头了,差点就完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小子,我看你才是那个真正“撞了头”的家伙吧!”

  “…咳咳咳!好的!那么,就让我为这一场戏,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吧!”

  雅罗米尔举起了左手,手掌朝着拉布张开。

  紧接着,众人便看到了,雅罗米尔以他卓越的“医术”,

  成功治愈了拉布头上的伤疤。

  “…虽然很想吐槽…但不管怎样,你治好了拉布是件无可争议的事实,那些细节也就无所谓了。”

  库洛卡斯用看白痴的眼神白了一眼那名,自称自己有着“高超医术”的“超能力者”。

  不过他明白,人们都会有时需要为自己感到骄傲——哪怕那个“自己”是纯粹的虚构物。

  “虽然有些难以接受,但我确实输了——我确实对你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能告诉我吗?你们选择投身进这片大海的理由,还有,接下来要去的地方。”

  “结果是在指这件事吗?!嘛~也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我们几人暂时还未有明确的“身份”。目的嘛?和你的那位船长相似。然后,接下来首要的事情是——带布鲁克的伙伴们回到故乡。”

  “诶…!雅罗米尔先生!”

  “什…?!你这家伙…确实是了解的越多反倒越难以看透了啊,真是的…随你喜欢吧!我已经对你这家伙失去求知欲了。”

  “不…库洛卡斯,千万别想太多,只要将他当成一个单纯的笨蛋就好——这是正常人了解他的唯一途径。”

  这话毫无疑问是句真理,但是,一旦结合说这话的人的身份(卡卡西),就会让我感觉有些怪异。

  ——拼命咒骂自己是一个花招,目的在于拯救自己。——瓦尔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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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皆为废话————————

  年轻人怎懂得,鸽子的作弄?我的字数是怎样水上去的~

  从魔鬼三角地带返回双子峡,路程共花了15天时间。

  除去“高级乐理知识”,以及张玮逸用一天,索取技能的机会换成了给拉布疗伤。

  (一切都是由他决定,一切都是自我欺骗。他觉得治好拉布所使用的那个技能对于现在的他而言,过于早了,所以就换成了一次性使用品——无法理解,反正之后还是能不花任何代价就得到,何必多此一举?)

  除此之外,他所得到的另外5个技能为下——

  (那些威胁距离此时的他还太远,更何况这个限制只是为了能更好取悦他那幼稚的心灵,因此他并不是每天都会给自己加一个新技能,完全随心而欲。)

  浮竹与春水所得到的三项能力:缚道之四:这绳;缚道之八:斥;“斩拳走鬼”中的“斩”以及两把可无限再生的“浅打”(现阶段无法始解)。

  凯得到了另外三人早已得到的踩水能力,聊胜于无。

  卡卡西则是获得了C级忍术:水遁·水分身及水牢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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