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怀伺候陈诚用完饭,上好锁把他关进去,将桌面上的一片狼藉打理完成,确保他和陈诚那档子事旁人看不出来,才叫人来把碗筷收走。
陈诚缩进毯子里,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身上的红痕有旧的、也有刚刚种下的,抬头看着房梁,一脸生无可恋。
屋子里飘散着淡淡的石楠花香味,又有点像麝香的气味。
---情景转换到一个时辰前---
虽然说陈诚和景怀现在闹得并不愉快,但是他们表面还是很融洽的,就像应付爹娘一样,即使再不开心也不能大吼大叫,只能默默忍受,然后让时间抹平记忆。
但是这种陈诚单方面撕开脸面,第二方置之不理的情况,陈诚不知道该拿景怀怎么办,只能默默地不说话。
那不说话就会使双方更加痛苦,在我看来这就叫冷战了。
但是以陈诚的性子,不可能让他难过的事情得不到解释,也不明白他做出这件事的理由,甚至说没有,看上去景怀到是无所谓。
于是陈诚心里难过,吃了两口景怀喂的饭就转头不吃了,抿着薄薄的唇,眼光落在虚无处,身体僵硬心脏缺跳的不行,"你就真的要这样逃避我的问题吗?为什么灭我的族?"
景怀看着陈诚也很难过,他知道自己如果给不了陈诚好的答复,可能,可能他们之间的羁绊也只能到这里了。
景怀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任何事情一定要有个所以然呢?装糊涂不好吗,装一辈子的傻子不快乐吗?
"你说的、你认为的都是真的,你又要我说什么呢。"景怀走了过来,蹲在他的面前,看着他缓慢地说道。
他的眼里是陈诚看不懂的东西,似是黑云压下、又似火焰迸发,他的身体是陈诚不明白的讯号,为什么他的身上一夜之间出现了这么多的伤痕。
"你如果不说出原因来,我明天就变身跑路"陈诚坚定地说,慢慢坐起来看着景怀。
突然,景怀的双目爆红,面色难看,打开了金丝雀的笼子锁,走了进去,按住了陈诚,"你为什么就是学不乖!"
----一个时辰后------
陈诚睡在了景怀的檀香木的龙床上,景怀抱着陈诚。
陈诚的手上和脚上带着枷锁,从牢笼到了床上,有了不同,但似乎也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