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宫纷纷散去只剩下了皇后宫中人时,半夏才得到皇后的赦令将跪麻了腿的沈妧妧搀扶起来。
皇后娘娘是个极其温厚善良人,平日里从不刁难宫婢小倌门一向是温厚待人,对于自己亲自抚养长大的沈妧妧更不必说更是娇宠着长大,可如今毕竟是皇帝的颜面总是要装上三分做做样子平息众口铄金的流言罢了。
众人更是心知肚明,就算有哪个不长眼的想要去揪这个“尾巴”不放,那也是于
双腿双脚酸麻肿胀,像是有无数虫子在自己双腿双脚之上来回游走,自己更似是踩在一团软棉棉的棉花上站不到实地,一个踉跄脸直接要接地
“小心”萧翎睿侧身将她带到自己怀里,她紧紧靠在自己的胸前勉强站住,这才没脸着地摔个头着地。
沈妧妧紧靠着他的胸膛,他身上有着淡淡的檀香淡雅肃静,像极了他的性子,闻过贵妃身上的香粉脑仁还晕晕沉沉,现在又闻了他身上的檀香自己脑仁才算是有些清醒。
沈妧妧看着自己被他搀搂着腰,自己紧紧靠在他的身上,微微抬头便能看见他的喉结,自己脸不知怎么竟微微有些发烫,松开抓着他衣衫的手微微离开了些距离道“多谢”
见她自动与自己保持距离,自己原本想要掺扶着的手一时间也无处可放,之好悻悻收回了手,看着半夏扶着她坐在椅子上歇了歇,她卷起裤腿只见双膝膝盖上出现了大块乌青。
她自幼就好出淤青,小时候背不出书被罚在蒲垫上抄书,只是两炷香时间一起抄写的其他人除了双腿有些酸麻皆无事,只有她跪的双膝上两块淤青,再后来落下山崖被找到了时候身上被利石和水浪拍得胳膊上背上更是一块又一块青紫,修养了整整半年才消退了下来。
萧翎睿看着她腿上跪出来的乌青,又皱起了眉头。
“你……”萧翎睿微微开口
“什么?”沈妧妧闻声抬头却见他只是只是站在那里,不明所以
“殿下,娘娘传你进去”皇后身边的张嬷嬷端着药酒出来
萧翎睿似是不放心瞧了一眼正在专心致志捶腿的沈妧妧
张嬷嬷自幼看着萧翎睿长大又怎么会不明白他:“殿下进去吧,郡主这边有老奴在呢”
萧翎睿看了张嬷嬷端着的药酒,这才依依不舍地进了内厅。
张嬷嬷看了看轻揉着腿的静安郡主,不由叹息,小主子心意连自己都看的很明显,若是郡主以前那样玲珑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对自己有情呢?可郡主从那次遇险受惊后就一直是拘束着自己,记忆是好是坏有时候就像个孩子一般。原本平易近人的三皇子性子也一下冷了下来,不远与人说话,一直这么孤傲着,冷着让人不敢靠近。
三皇子这般样子怕还是因着当年的事情在心中有着结未曾全消啊
张嬷嬷想到此处叹了口气“这事事无常,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张嬷嬷看着不明真相的静安郡主,自是叹息,俩人这般何时何地才能窥破。
只不过这个度,这些话总过要有个人率先打破说穿,不然你等着我,我等着你,终究一世时光荏苒,岁月如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