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几天,杰克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哪哪都不见踪影。直到奈布和艾格再次站到同一匹配场上时,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向奈布重重打出一记凛冽的雾刃。
“!”奈布像是没反应过来,呆在原地看着面前与第一次见面时气场骤然变化的杰克。
“跑啊,愣着干嘛?!你被打傻了吗?”诺顿立马投出吸铁石将杰克拉过来,为奈布挡了一刀。
“你帮我拖一会,”奈布回过神朝身后的诺顿丢下这句话就一个护腕弹射离开了“战场”。
“怎么了?”艾格看到负伤跑来的奈布,立刻放下手中的密码机,为他治疗:“这局是?”
“是我上一次跟你提到的那个人。”
“我带了画像,你要……”
“嗯,不过这次可能确认不了,他看起来没有意识,好了,你去破译吧,诺顿那边快撑不住了”,奈布接过那副已经被拿下来折叠好的画像刚回头,诺顿就已经被挂上了椅子。
杰克没有守尸,挂上诺顿后就径直走向正在晃动的密码机,与赶来的奈布碰个正着。
见了鬼了,什么运气!奈布心里叫骂着,脚下却未曾停歇,一个弹射护腕绕过杰克。杰克一个反身,雾刃恰巧到了时间,奈布堪堪又受了一刀,加快速度救下诺顿。
“你今天不对劲啊,一局挨了他两个雾刃,腿脚不便了?”诺顿和他并排跑着,记了他刚抛下自己的仇顺嘴怼了一句。
“医院没条件治好你脑子,还治不好你眼睛了?看不出来这个监管和我们第一次碰到的时候不一样了吗?”奈布甩下这一句就放慢了脚步,挡在了诺顿身后。
“欸,你怎么……小心,”诺顿回头看奈布正好对上蓄力的杰克,立马扔出刚攒好的一块磁铁将奈布弹开,“你看我像是需要被你护着的样……啊!”奈布被弹开的瞬间,诺顿撞到了身后的木箱,生生挨着了杰克蓄力的一刀。
诺顿血流量过半二挂,已经升天。随后,医生挂椅,奈布五层战遗倒地不起,画家破着最后一台机,却被传送过来的杰克打倒挂椅。
杰克返回医生那处,看到奈布自愈爬起救下医生,雾刃送过去,刚被救下的艾米莉还未来得及移动就被迫受了一刀。艾米莉和诺顿先后被淘汰,杰克将奈布送到椅子旁时看到了奈布慌乱间急忙伸过来的已经摊平的画像,突然楞了一下。奈布趁机挣脱下来,画像随风落地,他利用最后一个护腕加速救下艾格。杰克捡起地上的画像,空洞的眼神捕捉到一点光亮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想不到你两居然能……嘶,跑出来,”诺顿躺在自己熟悉的白色病床上,牵着嘴角的伤夸赞了那么一句话。
“是啊,第一个飞天的垃圾,”诺顿终是被嘴欠的奈布刺激到了,打着石膏也吵闹着下床。
“安静点行吗?两位少爷,医院里面禁止大声喧哗,我得静静地养伤”,艾米莉翻着泛黄的杂志,不满,非常不满:我一个医生被个小护士唠唠叨叨,挑战我权威?给她脸了?
“奈布,那幅画呢?”“我被绑气球上的时候扔下去保了一命。”
“什么?那幅画也有暂停作用?”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不确定到底是这幅画的内容还是你的能力起的作用了。”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为什么会突然变成那样……嗜血、狂暴、没有意识……我好想再见他一面。
“博士,A18号实验体没能发挥出我们预想的结果。”尖锐的女声划破寂静的实验室。
“又失败了,查出原因,下次用A05号实验体,他最近可不太安分。至于奥尔菲斯那边,暂时就不用汇报了,等实验成功再跟他说”
“是。”女人走出实验室,重新接收到阳光,然而全身上下严丝合缝的她依旧让人无法见到真容。她疾步走向求生院,没有察觉到身后那棵大树上正在“沉睡”的猫头鹰,猫头鹰见她走远,腾空而起飞向了另一个方向的监管院密林。
“这幅画上有我,另一个……会是他吗?他的伤势……”杰克呆滞地看着桌上的画陷入了沉思,不久站起来走向门口:还是尽快跟哈斯塔通个信吧。
杰克刚踏出门,就不小心踢到个小东西:“先知的猫头鹰?有信给我?”
他伸出手,猫头鹰从自己的羽毛里衔出一小卷信纸放到了杰克手上:
尊敬的杰克先生,不能亲自前来,我感到十分抱歉,我已经被那边的人盯上了,只好用这种方式通知您,您的失控也许跟他们的实验有关,A18号实验体。另外那位佣兵小先生,他看起来很在乎您。如果您与他之间确实有什么关系,我想我有义务与您共享这条消息:求生者里有那边的人。 ——哈斯塔
奈布·萨贝达……我,是不是见过你。
我是不是……爱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