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逻辑真强。】洛煊见她反应迟钝，像个提线木偶动作不连贯，脑子是不差。
巫茗见洛煊情绪平复了，心中依旧不好受。
离开，会错失一次变强的机会；仍旧是案板上的鱼肉。
洛煊估摸着这会儿，云家的人离自己应该不远了；再不想办法，就得承受那个疯子的爆怒。
对了，疯子！
洛煊弄乱自己的头发，在地上来回滚了好几圈。
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枯枝落叶挂在发梢；身上月色的衣袍蒙了灰。
巫茗想伸手拉她起来，又想起自己现在还不能由虚化实；从范㝽那吸收的能量，仅够维持系统运转。
这种行不能由心的感觉，糟透了。
云家的奴仆赶到，犹豫地上前试探；“洛小姐。”
没有回应。
几人一同将洛煊扶起，像是摆弄一具提线木偶。
行至墓地，长衫女鬼指着自己的坟墓，【把里面的东西挖出来。】
洛煊不情不愿地扭动起来，挣脱奴仆的束缚；奴仆怕弄伤了洛煊，不敢用力。
放水放着，默契地松开手；等着人跑了在抓回来。
洛煊用力过猛，一下跌倒在地；几个奴仆伸手要扶，被一把拍开。
坐在长衫女鬼的幕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手指甲里全是土。
奴仆费解，“小姐，你怎么了？”
洛煊扭头，麻木的神情让奴仆心头一颤，加上小姐通灵的传闻，紧张得吞咽口水。
飘忽的眼神环扫四周，冷风刮过身体打了个激灵。
“铲子，挖。”
洛煊说完，就等着奴仆干活；【你们刚才说自己的骨头在哪？】
先前被巫茗打飞的几个女鬼又为了上来，笑嘻嘻围着洛煊转圈。
【我们还以为你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你是被抓回来了吗？】
洛煊不高兴地双手环抱于胸前，【瞎子都看得出来。你们要不说，我就不帮了。】
女鬼笑嘻嘻地赶忙抢着说自己的骨头在哪。
奴仆借来工具正在挖坟，见洛煊起身，忙问道，“小姐？”
洛煊不想理会，自顾自地起身；奴仆停下手里的动作要跟上前来。
“你们接着挖，我去捡骨头。”
奴仆握紧手里的铲子，紧挨在一起，神情紧张；眼神交汇过后，其中一个握着铲子走出来，肩膀内扣切轻颤，两腿打着抖。
“小姐，我陪你去。”
一看就是个胆小鬼，要不是怕人跑了交不了差，被云景瑜责罚；可能，云疯子比鬼还可怕。
洛煊想到这一点，嘴角微动一下；在女鬼的指引下，找到半截入土半截长草的白骨，又在杂草丛里找到一颗头颅，将她放在白骨旁。
“你挖个坑把这些埋了。”
胆小的奴仆看见白骨，整张脸立马皱巴起来，两只眼睛虚起。
还是听话地干起活。
洛煊想着这几个女鬼关系好，不如就将她们葬在一块；又喊来其他人帮忙移动尸骨。
女鬼们围着自己的坟坑，像是枝头的麻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比树上的乌鸦还要聒噪。
洛煊用手把土推进坑里，抬头时见群鬼飘在各自的坟头上，【他们盯着我们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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