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惬意的一个清晨,蝉鸣声不断,把人朦朦胧胧地吵着,半醒不醒。
一名家丁从床榻上悠悠转醒,他迷糊地伸了伸懒腰,随即整理了下服饰,便拿起了一旁的水桶走向了门外。
他的目的地是一口比较偏僻的井,那是他每日都会去的地方,因为主人家里还没挖井。
他走到井口旁,利索地将水桶挂到钩上,随后转起摇柄缓缓下降。再升上来时却比平常沉重了些,家丁感到奇怪,往里头探了探,却瞬间被吓得想要逃离。
“啊——”
尖叫一声,随即头猛地一抬起,便撞到了缠满绳子的柱上不省人事。他的身体直直地向着井底下垂,止有一双腿还漏在井口外,摇摇欲坠。
街道上,酒肆里,总有人聚在一群窃窃私语,脸色古怪。
“你们今早去那井边看过没?”
“去了去了。那井上挂着一双腿嘞!上半身整整给咬没了。”
“什么东西这般凶猛?”
“不知道啊!这段时间咱都别去了吧,真怕被扯进去。”
“谁敢去啊,这命还是要留的。”
这话一出口,不少人附和着点点头。
他们这地方偏僻,很少有什么达人官府大驾光临,除了这种事自是没多少人还要来丢命了。
“你们说的那口井在哪啊?在下也想去瞅瞅看,消除这好奇之心。”一名俊秀少年从人群外围挤到了最里边,饶有兴趣地问道。
得,来一个送命的。可惜这俊俏的皮囊了。
见此番场景,有人感到惋惜,有人观赏着这场戏。不久,其中一人如实地告诉了那位俊秀少年,他拱手道:“这位公子,我们所讲的那口井在锦辛村的西北部,就在季家的田边。”
俊秀少年同样回以拱手,“感谢这位老兄之路,在下感激不尽!”
那人又问少年:“在下邢泗,字浚岭,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姓曾,名威航,字舜晞。”
两人同时把手放下,邢浚岭笑着问:“看曾公子眉目清秀,彬彬有礼,勇气可嘉。不知可否与在下交个好友?”
曾舜晞爽朗地就答应了,又邀请了邢浚岭与他一齐同行。
邢浚岭也没拒绝,他也是个胆大的主,这件事他也是好奇得紧啊!
到了现场,曾舜晞打量了起来,倒觉得十分奇怪。为何这尸体还挂在井上,没人来处理吗?
邢浚岭看出他的疑惑,为他解释着:“他们怕给家丁收尸之时被那井里的怪物一同拖走,不敢靠近。”
曾舜晞嗤笑一声,嘲讽道:“真真是群胆小鬼。这样晾在那不管不顾的不是更不吉利吗?”
“那……咱们给他收尸?”
“行!”说完,曾舜晞几步走到了井旁,为防万一,他一下就用手将尸体抽出,并甩到一旁。又在甩出的同时,自己往后一翻远离了这口井。
邢浚岭好奇道:“诶,曾兄,你可在里边看到什么异样的东西?”
曾舜晞摇摇头,又转身走到早已面目全非的尸体旁研究起来。
看着尸体下半身上的伤口,确实是被咬的没错,但更准确来说这人的上半身是硬生生被撕扯下来的,并且是一口咬住。
可能因为“凶手”的牙齿不够坚硬,所以才选择将他撕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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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可能没了,日更也就没了
因为住宿去了
明天要收拾东西,没时间码存稿
这是《他在等》后的第二个故事,因为没太多时间写他在等,只能将目光转移向之前写了一半的这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