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又朝着吴邪的方向伸手,吴邪有点无奈得从自己兜里再次掏出那颗珠子递给他,解雨臣一只手里一个得看着,不多时还给了吴邪就要走,谁知吴邪也是眼疾手快,扯着他的衣服把他拽了回来。
“还给我!”吴邪朝着他伸手,解雨臣乖乖得从自己的兜里状似掏着什么东西,眼神一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竟从他的手中逃脱而去,就在他以为得逞时手腕儿却被人握住,将要离去的身子又被拽回了原地。
解雨臣顺着手看去,雪痕还是原来的那个姿势,只是手用了点力道而已,却叫他觉得犹如被千斤重的钟给压住了。
见他没了想逃的心思,口另一个口袋里掏出来一枚珠子递给他。解雨臣接过拿在手里把玩着,确也如吴邪所说与另一个口袋的珠子很不一样。
除了吴邪所说的那些,材质似乎也有些不同。他当即揣入怀里,抬手往吴邪的方向一扔,吴邪赶忙接过来放回了口袋里。
他们接着看那些图片,下一张里也有人,不过他们都有右手,头戴着很奇怪的饰品,手里提着长刀,服饰能看出至少不是汉族人。
他们人数很多,雕刻的人笔画很是繁复,看他们的姿态似乎正在埋伏。
最后一张照片,与前面那些都不太一样,三个梅花排列的深孔。
吴邪试图理解这浮雕所描绘的画面:这样看来似乎是犼和少数民族的人在围攻着中间没有右手的人。
不过这种理解并不是很准确,也能说是没有右手的人与犼才是一伙,目的是引着少数民族的人上钩。
乍看很是合理的理解却忽略了“犼”本身就是神话里的物种,这随便哪一方都不是它的对手,更不用说是合作杀敌的事情了。
解雨臣往后一躺,“有点像千里锁,得回到那圆盘那儿才行了。”
不过眼前他们受了伤并非是回去的好时机,所以暂缓了几天后开始出发。
吴邪的血似乎对那些头发有克制作用,雪痕的体质更是不怕,但解雨臣不行,他算是正常人的身体构造,所以便想了个办法。
雪痕和吴邪分别在洞的两侧打入岩钉,然后再拉上绳子,解雨臣可以靠绳子穿过去。
雪痕没说话,不知为何吴邪总感觉雪痕很急,这种急不是表面的,雪痕从未表现出任何不同,但这种在心底的那种焦躁不安,还是叫吴邪感知到了。
她默默得拿了岩钉和绳子往里走,吴邪也急忙穿上铁衣,吴邪刚想要给雪痕说怎么钉比较好,就看着她已经很快得弄完了三个,吴邪也不吱声了埋头苦干。
本来三个小时的硬生生得被缩减到了两个半。俩人合力把解雨臣跟拉过来,三个把照片和铁盘上的花纹相对照,确实是有联系的,不过铁盘的四周,并没有照片中石壁上刻的三组图案。
吴邪仔细思考着,手往圆盘上一放竟开始了逆向推,不过力量并不够,解雨臣也加入了,俩人推了五六分钟,铁盘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阻拦住了根本推不动。
就这样他们也没说要雪痕的帮忙,还是雪痕主动上前,五指往盘上一搁,手腕儿在光的照耀下细得一折变断了似的。
“让开。”雪痕沉声说。吴邪和解雨臣俩人的手几乎同一时刻松开了圆盘,也就是这一刻,雪痕一只手微微用力,能听到下面锁链咯吱咯吱的声音,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脚在地面转动寻找更好的用力点。
“雪痕,放开。”吴邪很是惊恐得喊道。
话音刚落,雪痕就卸了力,只是这力道已经要出的一瞬间再收回时雪痕的脚往后退了一下。
她回头望着吴邪,吴邪和解雨臣望着手掌心,“这…是个祭盘。”
雪痕点了点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