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最後的愛.’
‘是識趣.’
‘是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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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鸯“社团突然通知要排练。”
舞蹈社团边南鸠是在这学期才报名的,首次突然通知训练并没有什么可以拒绝的理由。
雾鸯会问这个问题,无非是因为她知道今天是边伯贤的生日。
边南鸠答应下来的速度是出乎雾鸯的干脆,随手拿出课桌洞中精心用丝绸包扎过的礼盒,另一只手随手拉起书包背起,
边南鸠“为什么不去呢?”
同雾鸯走出教室的路上路过了垃圾桶,站在边南鸠斜后方的雾鸯准确地目睹了她把礼物盒重重地扔进已倒过的垃圾桶。
边南鸠是不屑于去顾及他人的,把垃圾扔进让值日生再做一次的事情也自然不在她考虑的范围内。
换句话说,没人想和这位有权有势的大小姐起点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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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实在的,边南鸠作为实打实的富二代,本身的形体就是跳舞的料子,加之其做得几件违反于校规的打扮事。舞蹈社引她进入无非是想打个招牌。
边南鸠本身只是因着舞蹈社恰好符合她当时想要把自己抽离出那个只有哥哥世界的外力条件。舞蹈社多是富家子弟做得些吊儿郎当事儿,边南鸠也不必太过放心思在上面。
来这次的排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为了躲避边伯贤的生日会。所以,冷枝眠为什么还要傻痴痴地来劝边南鸠呢,
冷枝眠“南鸠,要不今天请假吧。”
此时舞蹈社的热身音乐已响起有段时间了,边南鸠整个人仍旧坐在旁边丝毫没有动作,故意学着她说话的语气,
边南鸠“嫂子,我们在排练啊。”
冷枝眠明显是不满于这个答案的,皱眉的表情同边伯贤想要教训边南鸠的样子相似到把边南鸠惹出火的程度。
无视了向她走来的边伯贤脸色的阴沉,故意阴阳怪气地补上了两句,
边南鸠“哥有嫂子就够了,我不过是他的妹妹,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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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和边南鸠的双生并蒂是一白一黑的。
在肮脏的水源中,他们仅有相互依靠才能够搀扶着走下去。
后来啊,白色并蒂旁的水源突然变得清澈,他厌恶了从前艰难的日子,自然也不愿再和黑色并蒂共同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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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南鸠从前的圈子总是在围绕边伯贤展开的。
所以在把自己从边伯贤的世界抽离的时候,边南鸠一度是崩溃而又不知所措的。
人际关系总共也就是那些,边伯贤对边南鸠的冷落他们也是看在眼里的。等到边南鸠淡出这个圈子的时候,他们甚至都不掩饰一下无谓的怜悯。
朴灿烈曾经愤愤地说着边伯贤的所谓错误,最后把他自己气到想找边伯贤打一架。边南鸠反倒仅仅是很淡然地回应了句——
边南鸠“离开了我去拥有更好的生活没什么不好的。”
她是平常的日子中会有盛气凌人的时候,可作为资本主义家庭养出来的孩子,心里面每个人都对感情事看得清楚。
长痛是不如短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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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南鸠从前是习惯于跟着边伯贤,想要做些什么的撒撒娇他自然会答应。
那么同样的,不跟着边伯贤的边南鸠同样对于高尚地指出在他眼中是错误的边伯贤嗤之以鼻。
不同于边南鸠是偷溜进来的,边伯贤则是正大光明地推开门说着这些天边南鸠的错误。
多少是有些不大合适了。
但边南鸠仍是笑着看向边伯贤,等着他说完了一切才说出令边伯贤面色僵硬的看法,
边南鸠“哥,跟嫂子开开心心地待在一块不就好了吗?我毕竟只是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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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于资本主义家族,便服从于安排吧。
又有什么不清楚的吗——他们是兄妹啊,注定也只能是兄妹。何必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缠呢。
那个满眼是边南鸠的边伯贤早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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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們當真是相愛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