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宗主三思,左右护法虽然对我宗来说重中之重,但也不至于给一个医师圣龙令牌啊!”
医师还没找到,跟在圣龙宗身边的男人就跪地让三思了。
“他们对我忠心耿耿,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圣龙令牌吗!”拓跋希怒目,声音里的力量也铿锵有力。
跪地上的男人想再劝,但被拓跋希一个眼神制下了,张口无言,终究是黯着眸退回到了拓跋希身后。
守候一旁的宗门子弟小心翼翼瞧了自家宗主一眼,确认宗主是此意,心口迅起的温热归属感。
宗主待两大护法可真好,竟然连圣龙令牌都肯给,要是他也能变得强,跟着宗主一起出生入死就好了……
医师震惊抬眼,欲说还休。
他的医术排的上大陆前二十,虽然比不得前十名那般精妙绝伦,但眼前这经脉断魂的症状,恐怕是再多医者,也只有顾渊一人能治。
拓跋希也明白,才心口闷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气。
如果他足够强大,如果圣龙宗能在他手里发扬光大,又何必承受一个菊斗罗月关的随意羞辱,他不怕月关如何,两大护法却遭受了……
圣龙令牌又如何,他只要他的真心伙伴继续意气风发!
“要不,我来试试。”看拓跋希对手下人的态度,顾辞镜默默举起了小手。
有眼力见的人晓得分寸,顾辞镜总觉得现在的自己要是继续冷漠,等他发现了原来她就是顾渊的女儿,见死不救,估计能追杀她到海角天涯。
且,本尊总觉得圣龙令牌这玩意儿哪里有点耳熟,似乎在哪听过。
本尊难得善心大发,跪地颤抖的医者突然就急了。
“休得胡闹!你一个黄毛小丫头怎么可能会治好护法,别害得护法经脉尽断,加深身上的伤势,还有性命之忧!”
他好歹是前二十名,这个小丫头随便来一个试试是什么意思,医术在二十名外的都没资格摸脉,岂能胡闹!
顾辞镜眨巴着眼,抿唇,往拓跋希身边挪了两步。
老头真凶,莫名其妙的凶。
看到丫头往拓拔宗主身边靠,医者才愠色不减地摸着自己的胡子,批判的一脸理所应当。
“现在的年轻人盲目自大,以为自己学了几个药名就可以治病救人了,实际上根本就是害人性命,造孽!”
他应该是觉得自己很正直,且是真的看不上年轻医者。
顾辞镜抿了抿唇,先一步抓住拓跋希的衣袍一角,“狗仗人势”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的医术不行了,比不过我这样的年轻人,害怕被我一个小丫头比下去,所以急了。”
本尊自然不会怕一个小老头,但这老头要是真气得跟她干起来,可不得跳起来打她脑袋吗。
被黄毛丫头怼这么一句,老头顿时吹胡子瞪眼的跳躁,“死丫头你说什么……”
老头原先是要骂的,但抬眼蓦然对上拓拔宗主压迫侵略的眼眸,浑身血液逆流般镇得他一瞬间噤若寒蝉。
瞧着老头开始畏惧了,顾辞镜的顽劣心思顿起,清了清嗓子,直接从身后抱住了拓跋希的脖子,“姐夫,那老头居然骂人家是死丫头……”
她故意在他耳边捏腔,声音媚的人骨头都要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