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在鎏月阁焦急地走来走去,丁程鑫一直在安慰他:“姐姐不会出事的,也许只是去外面逛了一圈。”
马嘉祺也说:“放心吧张哥,她有那么多暗卫,不会有事的。”
“可她昨天才闯了吏部,这么大的动静,瑞王怎么可能不知道,今天她就失踪了,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直到外面传来一声,“驸马!公主回来啦!”
所有人的眼光都朝外面聚集,张真源更是拔腿就往外面跑。
帝安墨站在鎏月阁的院子里,笑意吟吟,她偏头道:“听说,你要掘我公主府的地?”
那一刻,所有的担心害怕都烟消云散,这一瞬间像梦一样。
张真源紧紧地抱住她:“我还以为瑞王动手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事,回来就好。”
张真源感受到她一身的晨露湿气,连忙摸摸她的手。
冰凉冷冽,像是从冬天过来一样。
“穿这么少,还大清早出去逛,也不知道心疼自己。”张真源握着她的手把她往鎏月阁里带。
其他几个人站在门口翘首以待。
她真是欠考虑了,一下子让他们七个都担心。
“嘉祺,我饿了。”帝安墨说。
“好,我现在就去做。”
一切回到正轨。
贺峻霖去了一趟户部。
户部侍郎看见他进来,连忙来迎:“贺郎君终于来了,我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
“需要我帮忙吗?”
“当然当然,公主特意交代过,要给郎君单独安排房间,还不能让别人知道郎君,我都安排好了。”
他不止想起这些,他还想起嘉毓郡主,她说只要这个门客来,立马告诉她。
户部是瑞王直属,他当然会告诉嘉毓郡主。
反正灵野只吩咐说,不能让户部其他人看见贺峻霖。
他只通知嘉毓,不矛盾吧?
“郎君先坐,喝杯茶,我去准备账簿。”
“行,你叫我小贺就可以了。”
“好好好,等我啊。”侍郎出去就派人去通知嘉毓了。
李卿锦在瑞王府喝早茶,先是听说张真源把公主府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像个铁桶一样,根本送不进去。”手下拿着一封信。
是李卿锦写的密信,打算在灵野的生辰宴布局的。
“算了,一件小事而已,无妨,送不进去就不送了。”
又有人进来,附在李卿锦耳边小声说着什么。
李卿锦微笑:“走,去户部。”
她到的时候,贺峻霖正在算账,算盘拨得哗啦哗啦。
“郡主,他待了挺久的,一直没离开过。”侍郎说。
“还挺坐的住。”李卿锦推门进去。
贺峻霖闻声抬头,窗户透过的阳光洒在他脸上,恍若神明降临。
李卿锦站在门口,惊讶于他的面容。
“有事吗?进来吧。”贺峻霖说。
李卿锦关上门走进去,“你叫什么?”
“你叫我小贺就行。”贺峻霖又坐回去继续算他的账,“你一个女孩子来户部干什么啊?”
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就开始聊,贺老师属于是社牛天花板了。
“我是……侍郎的妹妹,上次看过你的字,就想见见你。”
“我的字?对了,你叫什么啊?”
“你叫我……名字重要吗?”李卿锦突然不想告诉他自己的身份。
虽说她不如灵野名震京城,但她的名字说出来,整个山城也是要抖一抖的,这个少年不可能不知道自己。
而且他是公主府的,如果知道她是瑞王的女儿,定然不会再与她交往。
可他的眼睛真干净啊。
他刚刚抬头那一下,真的好像一个精灵,李卿锦很好奇,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让他有如此的清冷气息?
“名字不重要?你不想说也没关系,反正我只在这里待一天,也不常遇到你,以后见面打个招呼就可以了呗。”
“以后不常来吗?”李卿锦问他。
“很忙,估计不太行。你没有事情做的吗?”
李卿锦说:“当然有,我也管着好多商铺的好吧,不过我算账也算得头疼,听我哥哥说你算账很厉害,想让你帮忙来着。”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贺峻霖笑嘻嘻的,“我已经帮别人算账喽。”
李卿锦知道,他说的是灵野。
那一瞬间李卿锦好嫉妒,为什么灵野这个废柴能够拥有这么多美好的少年。
“那算了,等你休息了我再来找你,你家主子不可能不给你休息吧?”
“她不是我主子,她是我姐姐。”
好家伙,这是直接当家人了。
灵野何德何能啊!
李卿锦愈发失控,被气到哽住。
贺峻霖合上账本,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说:“其实你长得挺像我姐姐的。”
谁要像帝安墨啊!
李卿锦还在生气,也不知道是在气什么。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贺峻霖已经走了。
“这才一上午,他就走了?”李卿锦问。
侍郎看了看账本,“他已经核查完了。”
“下次他再来,给他多看一些账本,留不到晚上,你就提头来见!”李卿锦气呼呼地说完就走了。
侍郎被吼懵了:“我这……招谁惹谁了?”
回到瑞王府,李卿锦灌了一大口茶,脸上的温度还没褪去。
“不对啊,我在生气什么?跟灵野有什么好生气的……”李卿锦难得的失态。
瑞王曾教导过她,反是让自己失控的东西,一定不要靠近,最好是能毁掉。
但现在她满脑子都是贺峻霖抬眸的一瞬间,阳光的角度都刚刚好。
她什么教诲什么道理都想不起来。
“完了,我一定是疯了。”
贺峻霖是帝安墨找来克自己的吧?
李卿锦又喝了一口茶,坐下来弹琴,打算用这种方式静心。
但她的琴音缭乱,和她的心思一样。
瑞王也听到了,问随侍:“锦儿怎么了?”
“属下不知,只是郡主去了一趟户部,回来就这样了。”
“户部?”能让他这个宝贝女儿如此反常的,瑞王猜测,“是花满楼的收入不景气?”
“属下不知。”
“一问三不知,要你何用,下次再不知,就提头来见吧。”
这俩父女真是像,动不动就提头来见。
贺峻霖从户部出来以后去了一趟禁军营。
刘耀文和严浩翔在跟着易烊千玺学武。
“还有最后一个作业,让你俩回去摸索最顺手的招式,现在我检查。”易烊千玺说。
刘耀文拿着一个小本子说:“我摸索了,我还画下来了。”
易烊千玺点点头。
结果刘耀文翻开本子,看了半分钟,就踢了个腿。
“我……还没练会。”
易烊千玺揉了一把他的头,又看向严浩翔:“你呢?”
严王拽拽地往前走了一步,然后拔出剑就开始当场创作。
易烊千玺看完说了一句:“再来一遍,有一个动作不一样你就完了。”
好家伙,姜还是老的辣。
严浩翔就是现场编的,怎么可能完全一样。
这俩小兄弟真是绝了,一个写了不会,一个根本没写。
贺峻霖看得忍俊不禁。
昨晚严浩翔和刘耀文耍大牌耍得不亦乐乎,贺峻霖可是目击者,所以他俩肯定都没完成作业。
“去,一百个俯卧撑。”易烊千玺说。
“我做了的,你看。”刘耀文把自己的本子递过去。
“那你做五十个。”
等他们起身时,已经是中午了。
“好累啊翔哥。”刘耀文躺在地上嘟哝。
“你还累,我做了一百个。”
易烊千玺把贺峻霖接进去,等着他们爬起来吃饭。
“下次还做不做作业了?”
“做!”文严文异口同声。
“起来吃饭,下午继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