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姣姣初来角宫,对角宫理应是不熟悉的,故而她也没有强撑着要去送人。
“也好!”
宋姣姣刚要点头,结果一扭头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宫尚角和宫远徵。
“角公子,徵公子。”宋姣姣和上官浅连忙行礼。
宫尚角:“嗯,起来吧。”
“是!”
宋姣姣起身时,目光轻轻扫过宫尚角的 腰间,见他戴了自己送的香囊,宋姣姣愉悦地勾了勾嘴角。
“宫子羽要去过三域试练了,羽宫上下最近应该都担心坏了吧?没想到这个时候上官姑娘竟还有心思串门子!”宫远徵阴阳怪气道。
上官浅闻言几乎挂不住脸上的淡笑,小毒娃这是讽刺她心大,不关心宫子羽呢。
若她今天不是奉了宫子羽的要求来跟宋姣姣道歉的,等宫远徵这话传进宫子羽耳朵里,宫子羽怕是分分钟会跟她离心。
“徵公子说笑了,我今日前来,执刃大人是知道的。”
上官浅不愿再与宫远徵多说话,免得被他捏住话柄刁难,于是便转头看向了宫尚角。
她一向心细,自然也注意到了宫尚角腰间的香囊,之前几次见面,她可没见宫尚角带过什么香囊,难道是宋姣姣送的?
“宫二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上官浅一脸坦然道。
宫尚角没有错过上官浅刚才打量他腰间的眼神,大概也猜到了上官浅要做什么,故而轻轻点了点头。
上官浅跟着宫尚角往远处走了一段路,刚一停下,上官浅便拿出了收在袖中的那块玉佩,递给了宫尚角,并简单诉说了一下玉佩的来历。
全程上官浅的眼神都很清正,完全不见选亲那日的缠绵悱恻。
之前上官浅装作很倾慕宫尚角的样子,不过是为了让宫尚角选她做新娘,好借此机会留在宫门。
可现在她已经是宫子羽的新娘了,宫子羽与宫尚角又一向不对付,她自然不该再跟宫尚角有牵连。
否则她不但在宫子羽那落不着好,宫尚角也不会放过她的。
……
宫尚角跟上官浅说话时,宋姣姣便转身回了屋,宫远徵左右看了看,也跟着宋姣姣走了进去。
不论是哪一世的宫远徵好像都不太懂男女大防,进嫂嫂房间,就跟进自己屋似的。
只见他不但很自来熟的坐在了上官浅刚才坐过的位置上,还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
宋姣姣见状也没理会他,只低头自顾自地擦拭着怀里的琵琶。
宫远徵喝完一杯茶后,又吃了一块糖,见宋姣姣还一言不发,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就不好奇我哥跟上官浅说了什么吗?”
宋姣姣起身将琵琶挂回来墙上,坐回宫远徵对面,淡定地摇了摇头:“不好奇。”
若是她没猜错的话,上官浅找宫尚角,应该是为了玉佩的事吧。
上官浅这人最会审时度势,她如今已经搭上了自己,自以为以后从自己这能轻松获取角宫的情报,那她自然不用再冒险跟宫尚角牵扯不清了。
那块玉佩在宫尚角那是挂了号的,上官浅丢不得,偏留在她手里又不行,只有还给宫尚角,才是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