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角宫哪来的器乐之声啊?还怪好听的。”
正在跟宫尚角下棋的宫远徵一脸好奇地问道。
“琵琶曲,还离得这么近,应该是宋姑娘吧。”
趁着宫远徵分神之际,宫尚角直接吃掉了对方大片的棋子,唉,弟弟的棋艺实在是太臭了,他赢得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宋姣姣?嘁,原来是她啊,我说怎么听着像弹棉花呢。”
宫远徵撇了撇嘴,一脸嫌弃,好似忘了刚才说好听的人是他一样。
见自家弟弟嘴硬的模样,宫尚角弯了弯嘴角,故意逗他道:“远徵弟弟什么时候也懂音律了?若是远徵弟弟感兴趣,改日哥哥给你找个礼乐师傅,也学一门乐器?”
宫远徵还以为哥哥是认真的,吓得连忙摇头:“不,我不感兴趣!我只喜欢研究毒药!”
“只有她们女孩子才喜欢这些呢,哼,这个宋姣姣倒是心宽,一大早不来拜见哥哥,竟弹起琵琶来了。”
宫远徵一边吐槽宋姣姣,一边趁着哥哥不注意,偷偷把哥哥的棋子挪了个位置,换上了自己的棋子。
宫尚角何许人也,怎么可能没发现宫远徵的小动作,不过是不与他计较罢了。
将自己被吃掉的棋子丢回碗中,宫尚角这才替宋姣姣解释道:“宋姑娘有客,现在不来也情有可原。”
宫远徵:“有客?谁呀?”
宫尚角:“刚才金复说上官姑娘一大早就来看望宋姑娘了,她们年龄相仿,倒是能玩到一块儿去。”
“上官浅在宋姣姣那?那不行,我得去看看,宋姣姣那么笨,谁知道她会不会被上官浅套路,泄露角宫的机密。”
宫远徵说完便放下棋子,对着哥哥行了一礼后,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唉,再不走他又输了。
宫尚角:“……”
弟弟,知道你不相信上官浅,而且抓无锋心切,可宋姑娘昨天刚搬进角宫,她能知道什么机密!
还有,弟弟,你是不是玩不起!唉,罢了,弟弟都走了,他总不能一个人下棋吧,而且弟弟性子冲动,若是没他盯着,怕是会惹祸。
这般想着,宫尚角快速起身跟了出去:“咳咳,远徵,等等我!”
宫尚角和宫远徵来到宋姣姣房间外面时,候在门口的三个侍女刚准备行礼问好,就被宫尚角抬手制止了。
之后哥俩便当众表演起了宫门祖传的听墙角技能。
透过敞开的窗户,宫尚角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小榻边上,专心弹琵琶的宋姣姣。
都说认真工作时的男人最帅,同理,认真做某样事的女人也一样让人移不开眼。
果然,宫尚角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是正确的,琵琶确实符合宋姣姣的气质。
这一刻,宋姣姣全身好似会发光一样,那迷人的样子深深吸引着宫尚角,就连他旁边的宫远徵难得发起了呆。
宋姣姣总共弹了三首曲子才停下,等上官浅拿着秋儿包好的茶叶和糖离开时,竟还觉得意犹未尽。
宋姣姣起身去送上官浅出门,刚走到门口,上官浅便转身婉拒道:“姐姐请留步,就送到这吧,改日我再来找姐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