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汹涌暂停,潮浪退身,鲸鸣再坠落它也有鱼尾。一年来第四根断弦,和日记下文字殷暨的三行黑字,都是惬默的抑郁。所说的尾,好像投过罂粟毒,听过后浪摇滚,我把街头的滑板都画上海浪,在梦里淌水,鱼缸被倥偬盛满海水,潮的泡泡卸磨殆尽,鱼肺混浊侵蚀,它也只留下鱼尾。巴塞罗那的海滩写上爱人错过,究竟比拟海洋或践踏情愫的人类,爱到底就跳海,但我目光停留在蛋糕上碎碎离离,色素是靛蓝,祝福字眼嵌上海SEA。电视上鲸鱼视野的水波描廓船低沉哀嚎,我想把荆棘鸟化作鱼,它所经历的迷雾森林都是后海,羽毛退化成血印渐趋陈腐的疤,碰壁礁石沉默骇浪,磕悬咸的底滩像只搁浅的鱼。
春日苍穹并非定会有新绿点缀,我爱上哥斯达黎加每日嚼着龙舌兰酒。西部洋酒馆里的Cowboys无非只是为了调戏吧台女郎,承受不住苦涩泪也只能落在味蕾上饱尝。灵魂与思绪碰撞擦出火花,并不是我肆意炸毁而仓皇逃走。梅赛德雷在加州公路驰骋,灰尘纷扬到莱格特和赫氏古堡。追求艺术我愿意轰爆SC Tuatara直到生命终线然后葬身于阿瓦隆湾,Beethoven、MOZART就是我崇高艺术的最高境界。
未读讯息的红点格外醒眼,我说你是我爱的全部你应该感到幸运。未知物的出现打乱了我的节奏,两三朵徘徊花失了娉婷但染在了记忆的梁上。有些伤痛不可言喻,用刀剜肉,割口舌。礁石边的蓝曼龙腾空跃起与生命之源断绝来往,氧气被一丝一缕地抽走,肺似乎被“囚禁”。我渴求,1992的春三月穿梭日月,逝如斯夫。那年的仲夏出卖了我一瞬间的不理智心动,绯红长盛不衰。
树梢参羞错落切碎清冷月荤,暗香浮动吻过流苏珠缨,彩色玻璃弹珠折射耀眼星河。闲谈话题无人问津,跌宕不性格无故冠以不良小子称号,褶皱可乐易拉罐抠哧拉环,气泡涌动喷薄欲出粘附指节。
残红零落褪淡芬莠馥祁,金鱼草千枯萎蔫,红色记号笔厉划去日历上特殊日期,墨汁渲染残缺纸张,燥热气闷烧红脸颊震碎氤氲呼吸,眼眸表成涩泪水混淆视线,滂溏吞噬漫无止境孤寂长夜,彩虹棉花糖檄上芝麻融化粘附牙槽,智齿疼痛丝毫不减。
奥利奥甜腻碎末黏附冰凉指尖,蝴蝶麟粉散落垃圾,屈身蜷缩沙发角落,流光冲刷剥蚀真皮印刻痕迹。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支离破碎梦境唤醒沉重记忆,电话铃声突兀向起显示烂熟于心的号码随即挂断。
暗橘灯光滚烫灼伤废倦思绪,膝盖肿胀泛滥病感淤青,捣碎破冰倒进松软毛巾搓,嘴角撕裂透漏伤痕豁口,湿热舌尖舔舐封存血液,铁锈味道弥漫充斥喉腔同唾液一并痛咽,过期电影票丢弃菜面滑落拼花地板,拙劣发意锐减刺混沌遗留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