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寒月环顾四周,屋子内陈设简素,一股淡淡的禅木香围绕着景寒月,这味道并不难闻,但景寒月却不喜欢这个味道,他更喜欢程沅身上的香味,清冷的,似雪中的寒松。他微微皱眉,嘴唇动了动,却没出声。
站在身后的程沅却是已经知道他想要说的是什么了,东厢的这间屋子早是让人打扫了,怕是德春忙昏了头,忘了带走那禅木香炉。
青纱帐慢里的睡塌柔软的不像话,是景寒月所喜欢的,这间屋子除了有一股禅木香外,其他的景寒月都挺满意。
程沅看着木椅上背对着他的人,淡淡道:“七皇子若无事,微臣便先告退了。”
木椅上的人静了片刻:“都城的事,你知晓多少?”
程沅声色不变:“回七皇子,临安与都城相隔甚远,微臣鲜少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