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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纯贵妃穿着一袭浅银色夹玫瑰金线云锦宫装,裙摆有深一色的银线夹着玄色丝线密密绣着团寿纹样,满头白纷纷珍珠珠流苏如寒光轻漾,在殿中光线掩映之下,更显冷清,恰与她此时疏远与不信任的语调一般:“永璜有没有孝心,果然是娴贵妃知道的更多。我这个做养母的,到底是白心疼了。”她长长地嘘一口气,“只是没有自己的儿子,大行皇后走下来的地方,就别痴心指望着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大行皇后不也是因为这个羞愧而死的么?”
然后,纯贵妃话锋一转:“瑾贵妃你说是不是啊?”
明婠放下茶盏略微瞥了眼纯贵妃,八字还没撇呢,倒先拿起皇后架子了,也不看看自己背后有没有一个强大的母族去支撑她走上凤位。
明婠故作叹息,语气却十分直爽道:“嗨,大行皇后惭愧而死念着没有与皇上留下一位嫡子。可若妹妹看,无论是登上皇后之位还是稳固六宫之主的位置,哪里看的是这个呢。只要母族强大,左右后宫都是女人,谁生的孩子不都是自己的孩子呢。”
话了,明婠笑意盈盈地看着纯贵妃,那模样像极了挑谑。左右她不争皇后之位,无论纯娴二位谁登上皇后宝座,她依旧是那位权倾朝野的贵妃,时不时把后宫这一潭水给搅浑,然后扶持儿子登上储君的位子。
胆小如纯贵妃,纯贵妃捏紧了帕子,失了面子,但却不知该如何还嘴。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潜邸时,瑾贵妃出身尊贵又高傲,除了与几个世家贵女亲近外,她们这些小门小户的汉家女根本不放在眼中,那时就连身为福晋的富察氏对赫舍里·明婠都得退让几分。
明婠话锋一转,收起些许锋芒道:“永宸近日有些咳嗽,本宫带他去太医院瞧瞧,各位先失陪了。”
明婠临走前,含笑瞥了眼纯贵妃:“但愿纯贵妃得偿所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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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钟粹宫
可心扶着纯贵妃进殿:“主儿今儿累坏了吧?”
纯贵妃神色得意,扶着腰,缓缓上榻:“可不是嘛,今儿溜溜地忙了一天,我这腰啊腿啊,没一处不疼的。这不都是生永璋的时候落下的病嘛。”
纯贵妃端起茶盏,继续道:“本宫如今才知道,这执掌六宫也不是件轻松的事儿,事无巨细,事事都要操心,又不能得罪谁……”
话还未了,只见三阿哥回来了,纯贵妃欢喜得紧,见三阿哥有要事告诉纯贵妃,屏退了宫人。
于是这母子俩便密谋起来了。
…………
明婠并未带着永宸去太医院,而是去了养心殿。
李玉迎了上来,道:“雨天路滑,瑾贵妃娘娘怎么带着九阿哥来了?”
明婠笑意柔和,在雨雾里更甚:“永宸念着皇阿玛的身体,本宫拗不过他,便带他来了。”
李玉陪笑:“哎哟,九阿哥真孝顺。大行皇后逝世,皇上心情不好,也只有您能去劝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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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