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你说那个哑巴……”
“啧!不要叫别哑巴!”顾南桉一听哑巴这个词,猛地抬起头看向苟盛。他这样做是因为不想和那群欺负蒋秋鹧的混混一样,算不上维护他。
“好好好我不叫,你说他现在怎么样了?”苟盛毕竟和顾南桉在一起带了很久了,顾南桉的内心活动,他大概是最清楚。
“你问我我问谁?”顾南桉玩着游戏没有抬头,手机里也传出游戏胜利的声音。
“那你说他为什么是个哑巴?”苟盛抬头,顿了顿,闭上眼睛,“嘶,觉得他长得不错~”
顾南桉把手机收好,一边理着耳机线,“都说了别问我!”他转过去,面朝苟盛,笑道“怎么,看上了?!”
顾南桉虽然是笑着的,但总有一种很强烈的压迫感。
“我可不喜欢啊!”苟盛一别嘴里回到,一边用手摆出个叉。
蝉随着颓落的太阳一起了无声息,河边的蛙借着暮色才出来清鸣。少年们的梦在夜里也会熠熠生辉,勾勒出他们未来的诗篇。这是年少轻狂,这是青春蓬勃。
“南哥,晚自习去吗?”苟盛看着天色问顾南桉。
“去。”顾南桉戴上耳机,把帽子也戴上,手机放在兜里,手洒脱的放在两边。
“你个臭哑巴!干啥都不行!”一人走上前去捏住坐在地上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蒋秋鹧的脸,“嘶,你既然不会说话,还长什么嘴巴?要不我把你嘴巴缝上吧!哈哈哈……”
在后面的一个人,的刚刚说话的人走到后面之后,直接跑过去飞踢一脚,踹在蒋秋鹧的肚子上。蒋秋鹧吃痛,抖了一下。虽说蒋秋鹧正在被打,但神色依旧淡漠,眉眼间透出戾气深重,一副好皮囊却不面善。可是那样又何妨,他依旧是被打的人。
“来人了!来人了!快跑!”
刚刚的哪群人一溜烟就跑了,丢下蒋秋鹧。
没办法晚自习到了,蒋秋鹧只好忍痛回到教室。
“你脸……”坐在他旁边的顾南桉发现了他脸上又有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