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竹惜与他一同来到正殿,宋景珩随手关上门,便开始宽衣解带。
虽说二人已然形同夫妻,之前也曾有过肌肤之亲,但自从迟竹惜穿越过来后性情大变,对外只得推说是发烧烧坏了脑袋,但其实各种缘由的只有这二人知道。
宋景珩虽然觉得此事荒谬,但也不得不承认迟竹惜确实有点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为验证此事真伪,特地派她去执行任务。对外说是去宿州游玩,其实拐了个弯连城都没出。迟竹惜完成任务又恰好来了个太子换狸猫,看似危险,实则天衣无缝。更何况原主本就是乡野出身,无父无母,宋景珩看他可怜便将她带进府中,足足在陈黎书的压迫下熬了三年,才堪堪得了个名分。
“你干……唔???!”
迟竹惜连闭眼,差点要尖叫出声,被宋景珩捂住嘴巴,随手一抱扔到了床上。
“别说话,小心隔墙有耳。”
迟竹惜心领神会,装腔作势的环上了宋景珩的脖子:
“殿下……别这样……”
宋景珩靠近迟竹惜的耳朵,悄声说:
“三日后圣上召我进宫,我同陈氏一起。”
迟竹惜娇声叫一声,又压下嗓子:
“我有任务?赶紧说。”
宋景珩:“是,你那天起轿随我,路上陈氏打压切记把声势闹大,最好闹到宫门外。”
宋景珩掐着迟竹惜的腰,上下翻转位置,迟竹惜将头埋在他颈窝中:
“为什么?你怎么肯定她会在皇帝面前刁难我?我还以为是什么很有技术含量的任务,撒泼打滚我还不会?”
宋景珩低吼一声,随即说:
“陈氏善妒,即使不是因为我,也咽不下这口气。我在前朝并不受宠,这桩婚本来就是为了折辱陈家,陈黎书早有心仪的如意郎君,我亦不爱她的娇纵性子。如今陈氏地势虽被打压,倘若某日夺嫡,也未必会心服口服地站在我们这边,不如帮帮他们,既不打草惊蛇,又能达到效果。”
迟竹惜叫了几声,用口型对宋景珩说:
“欲擒故纵。”
宋景珩笑,伸手摸了摸迟竹惜的发丝。迟竹惜还打算往他胸口扑一扑,却被宋景珩悄无声息的躲开。
“隔墙有耳?”
“早就走了”
迟竹惜瞪他:
“那我先走了,真是累死了一天天的。”
迟竹惜翻身下床,正要伸手理一理散乱的衣衫,却被宋景珩一把抓住,甚至将束带解开,把肚兜袋子往外揪了揪,搞得迟竹惜酥胸半露。宋景珩又把自己的披风披在她身上,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就这样回去。”
迟竹惜看看自己,又看看宋景珩,无奈之下只好抓紧披风的领子走进偏殿。
“夫人,您回来了?”小丫鬟珠夏出声。
迟竹惜哼哼唧唧应声,解下披风,打算就寝。
珠夏见这披风,忙问:
“夫人是从殿下那回来的吧,这披风也是殿下的,夫人可真是好福气,不知何时能为府中添位小殿下。”
迟竹惜汗颜:
“诶呀好了好了,小殿下总会有的,帮我更衣吧,我要就寝。”
珠夏为迟竹惜换好衣服,迟竹惜钻进被窝沾枕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