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区域里某人硕小身形,在快速地穿梭中,自从江北淮这个恶人说了那句话,现在很多人都自动把路让出来。
逼得自己不得已而为之,只能去爬这隔壁老王家门,也不知道那江北淮到底跟过来没有,自己只好停留在这高槛之上。
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
隔壁老王家的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如果被发现,会不会很尴尬。此刻的温酥并不知道自己身后有个人,那人用手扶着脑袋,一脸懒庸,看着这个逃跑小兔子。
自己也不多啰嗦,拿出钥匙把门打开,开门那瞬间江北淮余光里有个小身影,在那里动来动去。
江北淮幽深的双眸一抬,一只手扶着那冰冷的门把,另一只手扯住挡风屏障,随着几声拉扯,一声“啪嗒”,温酥摔在雪面上。
“啊……疼!”温酥脸朝着那几尺深雪。
“怎么?新婚妻子不走正门,走歪路?”
冷言冷语非这江北淮莫属,说着最温柔扎脑的话,干着这无耻下流的事,这声音从宴会以后或是开始,温酥简直不能忘怀。
“歪路?你是隔壁老王吗,歪路歪路,就知道歪路。”温酥趴在地上,不想动。
修长大腿停在眼前,看着某人膝盖弯曲还以为是要扶自己,都快卡舌根眼的话,突然被逼了回去。
只看到这个恶毒狗男,从地上捡起一根细长铁绳,然后摸索着,随后江北淮一扯?
某人衣服再次……坏掉。
“你是不是对我的衣服,存有幻想?”温酥没脾气,这墙本来就不高,她也没事。
“我对你都没幻想,更何况衣服?”
房间的灯光全部亮起,几乎能把她眼睛给迷瞎,她低下头,就在自己等待门关上那一刻,好像知道了……这似乎不是老王家好像是……。
拉绳再次提起,也正是因为这次,温酥莫名被人扯坏衣服,而后又被人提起,一些碎头发夹在绳子间,痛的她直哭。
“又怎么了。”江北淮知道,但很无奈。
“我我我,江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指的故意是宴会小阁楼那事,不知道江北淮心里想的是哪件,虽然很好奇,但还是很期待。
“噢?!你想通了。”
“什什么……”温酥不解。
再次被抛下,看着男人合上门,快消失不见的身影,她简直就是气急败坏,隔着一点点距离还不能站起……就因为崴了脚。
也许是半个小时,自己在雪面上趴了那么久,这房间里灯光也落下几盏,双腿双手几乎冻的没有知觉,脸上也红透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好像对这里不陌生。
不然她也不知道,能翻墙躲江北淮。
但还是跑串了。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的欲擒故纵吗?”
房间门被打开,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睡衣。
看着“惯犯”躺在雪地,想起了前几天自己被混混找上门,有个女孩出面帮忙,打不过就装死,也是这么躺在雪地上的。
“不能。”温酥很生气。
“原来,那天那个女孩是你。”江北淮蹲下身子,取下眼镜,慢条斯理观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