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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初见

记梦(无限流)

我奋力地奔跑着,眼前的一切都是我未曾见过的景物,穿着奇怪但又整齐的衣服正在不停向前行走的人,各种各样的车子,还有散发出食物香气的小摊子。闻到这种香味,我的胃情不自禁地发出响声。要是平时,我一定会驻足一会,即使自己无法买到,也会饱饱眼福。但今日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

我就是那个从医院中逃跑的孩子,虽然在医院中我有人照顾,除了病痛的折磨之外几乎没有别的烦恼,但我已经无法再承受那些人们的好意了。看到他们眼中透出的光(有时那些好心人会来看看我),我心中就充满了愧疚和感谢,但与此同时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厌恶感。这些感情掺杂在一起甚至让我有些无法呼吸,我的心脏发出了蓄谋已久的预警声,于是现在我所做的事情发生了。

我不知道这是否正确,但也不在乎了,因为我心中几乎没有评判善恶的标准,我通常都只是通过自己心中的感情来判断一件事或一个人是好是坏,我的记忆是模糊的,也不知道是因为护士们口中我来的那年的高烧,还是因为我失去了对生命的希望,自己丢弃了记忆呢……

但我现在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我现在依然不知疲倦一般向前奔跑着,不顾及旁边路过的人眼中的诧异(因为我现在还穿着医院特有的病号服),也不敢向后看一眼。我非常害怕有医院的工作人员来找我,那样我就会被带回医院,继续接受我根本无法接受与理解的感情,那对我来说真的是个负担。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胃的抗议声也越来越大,甚至到达了让我无法忽视的地步。我知道我应该进食了,但我身上却没有一点钱,于是我打算去刚刚路过的小摊上去“拿”一些食物。但一转头,明明是刚刚才路过的地方,在我眼中却好似极远的地方,倒不如说,我一转头看到的只有一片纯白,那些小摊以及拥挤的人群只是像白布上的投影一般笼罩在那片纯白上,极为虚幻。我以为我安全了,于是向小摊的投影奔去,但谁知在那一刻,我身体上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我努力睁大眼睛去看,才知道是我被一辆汽车撞了。

那辆汽车和其他景物同样是纯白的,只有一些阴影使我明白它的确存在,但这使得我认为它没有伤到我的能力,就有了这场事故。我看到鲜血从我的身上流下,事实上我身上已经堪称血肉模糊了,但我却感受不到多少疼痛。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我的病所带来的所谓副作用,还是我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因为我之前所在的世界的一切,在这里已经变得模糊了)。

我知道我昏过去了。

再次睁眼,我看到自己在一栋高楼旁,楼上还有着“教学楼”三个字,我看到它的那刻就知道自己是在一所学校里。

其实我本该脑海中没有任何记忆,但我却对这一切好像都很熟识,我就像是一个已经长大并因为土生土长而对这个世界已经熟视无睹的人。

当然,这时的我并没有想那么多。

我只是从地上爬起来(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地上趴着),像是有什么感应似的向前方看去。我看到一男一女正站在那里,他们的嘴一张一合地,这使我知道了他们大概在讨论事情,我再向前走了几步,慢慢地我能听清楚他们说话了。

他们大致是在讨论一个女孩上学的问题,我感觉那好像和我毫无关系。我正想要走开时,但我的内心却告诉我继续听他们谈话。我感到了厌烦,但却无法移开脚步。

终于谈话结束了。我看到那两人向我走来,那个男人说:“闺女,我已经和老师交涉好了,我们一会办完转学手续就可以走了。”说完他就向我身后那个方向走去。

听到这番话的我就好像突然惊醒一样,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套校服,而且自己的身高已经是初中女生的高度了。我没有丝毫不适应,反而急忙跟上他的步伐。

我想:这难道就是我的父亲吗?为什么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他了呢?但我确实从他身上感觉到了那种来自父亲的亲缘感。

我跟着父亲办完了手续。我们正要离开,都走到大门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老师的呼唤:“对了,Lin.,你还需要和你父亲一起去取一个东西,才能离开这个学校。”我转头去看老师,只见她满头大汗,好像是跑了很久才追上我们,脸上涂的油都有些花了,还不停喘着气。

那一刻,我感觉到了对她的害怕,明明她身上没有什么吓人的东西,但我就是感受到了心悸,这才转过头等她过来。

她二话不说就塞给我一个练习本,就是那种最普通的单线本,说:“你们还需要去得到一个人的签字,并且必须让祂签在这个本上。”父亲扭过头,他的脸上充满了不耐烦。他与老师又聊了一会,我听见主要是他在问这个签字是不是必须得到的,老师则是连连肯定这个签字的重要性。

我看出他很着急想把我带离这里,我不知道原因,但我一想到要在这学校里停留,心中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两人结束了谈话,父亲就急忙地牵着我的手,速度极快地前进,甚至都快跑起来了。我们上了他的车,向前驶去。

但我们的车竟在半路上抛了锚。我看出来我们行驶的方向正是家的方向,我以为我们要回家去得到那个所谓签字的东西。所以我就向父亲提议坐公交车回去。

但他却否定了我的提议。他在路边上连续拦了好几辆出租车,我本以为他能成功拦到一辆,但那些出租车司机都听他说了几句就头也不回地开走了,甚至像是在惧怕什么似的。我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这时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诡异和对他的怀疑。

最后他费了不少力气与钱才在路上找到一辆愿意载我们的大货车。我们这才上了车。

我起初不明白他这样做的原因,但后来我才发现我们根本不是要回家,我们在正好经过一半路程时,在一个关键的路口拐了弯(如果回家就根本不用拐弯)。

接下来发生的事使我从内心深处升起了一种恐慌感。

拐过弯后,我发现我们竟是进入了一片森林中,其中的树木极为茂盛,好像其中只有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一条道路。但在我的所谓记忆中,这一段路根本不该是这样的!

我想通过告诉父亲来阻止我们的前进。但父亲却告知我我们走这条路根本没错。这时我内心的恐慌让我更加怀疑这真的是我的父亲吗?

我对他的身份有了更深的怀疑。

我们继续前进,又走了一段路,但我们仍然没有看到这片森林的尽头。这时货车司机也快开始怀疑了,无论父亲怎样劝说他,他也不肯开着货车再向前了。

父亲没有办法,我听见他让货车司机停在这里不要离开,还又给了货车司机一笔钱。做完这些后,他就让我和他一起下车,走着向前。我很是不情愿,但还是这么做了。

走路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比之前在车上更加强烈的诡异感,我很快发现这来自于这片森林过分的寂静,明明应当有不同鸟兽所制造出的声音,但在这里这些都不存在。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我们远远就感受到了一道光芒。事实上是因为那光实在太强,甚至使那些叶子都成了遮光布一般的东西。它透过来的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了父亲情绪的激动,这使我更加防备他。

我们又快步走了十几步,就清楚地看到了那道光的来源:一扇门。那扇门本身没有任何新奇的地方,它就像是任意一户人家将新房子装修之后给那房子安上的门一样,是在小区里随处可见的那种。

比起那扇门来更显眼的,反而是那扇门旁边席地而坐的两人。

他们一副旅客的装束,二人一看到有人(我和父亲)来了,急忙向我们招手,还大喊着让我们快点过去。我对此的第一反应就是变得更加警惕起来。我本想慢慢走过去,再随手捡一截枝条扔过去试探是否有陷阱,但父亲明显不这样想。他拽着我飞快地跑了过去,我对此虽然很是无奈但也无可奈何了。

幸好那并不是一个陷阱。

我们到了那里后,就听着那两人讲述了他们一行人的故事。他们说:“我们这一行人本来有六七个,都是四处旅游的背包客,本来是在网上查到这片丛林的存在,想着只有没有人类开发的地方才会有着我们所追求的所谓自然之美,所以才相约这里的。大家刚进来时都认为人多就会更安全,但事实并不是这样。这片丛林暗藏杀机,我们还没走到这儿就已经损失了两位同伴,其他人都进了门,说是为了大家的生存,就让我们两人在此守着,这样也许才不会全军覆没……”说到这儿,其中一个男子竟禁不住哭了,他们继续说,后来的大意就是他们听见了一些惨叫声,确定了他们的同伴已经全部都逝去了,两人本想着给同伴悼哀后就离开,离开后揭露这片森林的危险性,但却发现他们两人没有能力离开这里了。两人不仅数量上太少,并且这两人还都是属于身体较弱的,才会被大家留在这里。他们也尝试过逃出,但都失败了,最惊险的一次甚至都看见了野兽嘴里的尖牙。最后,他们只能在这里等待着别人的到来。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为什么我们进来的时候没遇见那些惊险?我们只不过是一个成年男人带着一个小女孩。并且除此之外,我还对于他们等待的时间产生了怀疑。如果真如他们所说,计算一下他们被人发现的概率,就会发现他们其实大概到死都不会等到这个机会,但他们现在竟然还是一副年轻的样子,看起来甚至比父亲还年轻。

该不会是时间在他们身上停止了吧……

我很快就甩掉了这个不符合实际的想法。接下来,我将注意力放在父亲和他们聊天的内容上。父亲提议他们与我们一起进入那扇门里,他们极力反对,要求我们四人一起离开这片森林。我就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他们的争执越发激烈,但最后还是父亲用“门中也许有能帮助我们离开这里的工具,只要在门里活下来,就一定能离开这里”的理由说服了他们。我们又做了一些准备,比如把四人身上的物资匀了一下,给每个人都配备了一个背包,这个时候谁都不敢藏私了,因为现在对于我们来说人越多越好,一个人的自私就有可能害死整个队伍。所以现在每个人身上都有其他三个人身上的东西。

我们做好了准备。之后大家一致决定让四个人中最强壮的父亲去开门,以此来防备意外。父亲小心翼翼地迈步去到了门旁,伸出手用力地去扭门把。出乎人意料的是,那门竟然很轻易地就开了。我们依次进入了那扇门(因为那扇门实在有些狭窄),先是那两人,再是我,父亲断后。

当我们都进去了之后,我还没来得及环顾这个地方,就听见身后一声响,门没有预兆地就关了。我虽然面上没有展露出恐慌,但心中确实有些没底。那两人也有些恐慌,反而是父亲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好像事先知道事情会这样发展一般。

我发现眼前是一片黑暗,就静待了一会,让自己的眼睛适应黑暗的环境,再试图拿出那两人给我的手电筒。我找到了,但却无法打开它。不知是谁碰到了什么机关,突然这里就像开了灯一样的亮,只不过这灯光偏黄。但即使是这样的亮光,也足以让我们看清这里了,于是我放弃了打开手电筒,把它拿在手里,准备一会放回背包(这也是那两个背包客的财产)。

我们眼前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走廊,它给人一种无法测量长度的感觉。唯一能作为参照物的就是长廊左侧隔一段路就有的石兽。但让人惊异甚至害怕的是,那些石兽细细地看竟然长得一模一样。这也给人们计算所经过的路程提供了一些困难。

我观察完这里的基本情况后就将手中的手电筒放回背包里,放的过程本身很顺利,但当我仔细打量背包时,我却发现了一件怪事:背包上的商标是我从未见过的一个牌子,在我所谓的记忆中,我有一个朋友酷爱牌子,只要是有牌子的物品,她都会将牌子剪下来收藏,她还会时不时向我推荐某个牌子,我曾经还嘲笑过她这样的行为(真正的我大概不会做这样的事),但我确实也因此将所有能买到的牌子都看了几遍,每一个几乎都是有印象的,在那之后我看到任意一件东西,上面的牌子我都是有印象的,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这真是一件让人细思极恐的事件。

我们开始向前走,这次谁都不敢大步向前了。大家可以算作是站成了一行,一起向前行走。这时我反而放下了恐惧,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要寻找的东西就在这条长廊的尽头,并且它还给了我一个提示:最安全的就是石兽身边。我想了想才知道,那个声音指的应该就是那个不知道是让谁来签的签字,我又有了前进的所谓“动力”。我还把那个不知是否符合实情的信息分享给了大家,大家通过一番讨论后决定遵从这个信息。

我们一连过了好几个石兽,队伍中都没有任何事故发生,那两人逐渐放松下来。又向前经过了一个石兽,我们继续向前。但就在我们要到达下一个石兽时,灯突然闪了两下。心中有不祥预感的我立刻喊出让大家快点走,到下一个石兽的旁边休息,大家也都知道利害关系,听从了我的话。但这也使大家都分散了,大家不再都在同一条直线上了。

灯又闪了闪,一下就熄灭了。

我在黑暗中极速狂奔,不再控制自身的速度。我第一个到达了石兽旁边,那里就像是救急灯光的白光让我更加相信那条信息。我向黑暗处望去,下一个是父亲,接着是一个背包客。我们三人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另一个背包客出来。

我们纠结了好一会儿是否要派人去黑暗中找那人。幸运的是,亮光突然又回归了这条长廊。

我们一眼就看见瘫在地上的另一个背包客,他的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好像只是昏了过去。他的同伴自觉地走过去将他背起,而那两人的背包就落到了我的手上。

我们继续向前。

但随着我们的前进,我发现那个被背着的昏迷的人的身上竟慢慢渗出了血痕,染红了他的衣服。我心中极度恐慌,但我却并没有叫出声。我的理智告诉我:如果我叫出声来了,那么我将会惊醒某些令人恐惧的东西。所以我刻意在脸上做出恐惧的表情来提醒父亲和另一人。

幸好他们很快就发现了我的异常。我小声地把我的发现告诉他们,最终我们一致决定把那个昏迷的人放在一个石兽前面,我们三人继续前进。

现在就剩下我们三人了。

走着走着,我心里突然萌生了想回头看看的想法。理智在疯狂地尖叫着:不要回头!!!但最后这个想法还是战胜了我的理智。

我扭过头去,发现刚刚我们放下的那个昏迷的人不见了。

我心里顿时警笛大作,想要告诉父亲和另一人的时候,却发现那个昏迷的人这时在另一人(也就是他曾经的同伴)身后,伸出手去好像想要对他做点什么。我甚至来不及阻止,也没有那个勇气去阻止那个明显不正常的人。

背包客中的一人倒地了,他很明显失血过多,没了生息。

没有那个背包客的掩盖,我清楚地看到了那个曾经昏迷的人现在的样子。他两眼翻白,嘴中的吐出的吐沫都不再是白的了,而是偏深色的(我能看到是因为他现在正做出口吐吐沫的动作)。我感觉他就像是被附体了一般(“附体”这个词是我看清楚他的样子后脑海中浮现出的第一个词)。

我看清他的模样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跑。

我太过慌忙,甚至没注意父亲在做什么。我向来时的方向跑出一段路后回头看,却发现父亲站在原地没有动。那人竟没有攻击他,却向着我这边追来。

我心中暗自想:这人一定不是我的父亲,他和那个被附体的人是一伙的!我一边逃跑,一边计算我逃出去,也就是打赢那两人的概率,却发现无论我怎么算,都注定是失败的结局。

我有些绝望。

我回过神去,就发现父亲竟追了过来,距离我只有不到一百米了。我拼了命地向前跑,却还是比不过他的速度。

他已经碰到我了,我转过身去,正想和他决一死战。但却被他用力推了一把,我感觉到他还同时向我扔了一些东西。

我做好了被那些东西伤到,最后被被附身人杀害的准备。

但我却毫发无损。我看到那些东西竟是那个老师给我的单线本和父亲的背包,而父亲这时已经在和那个被附身人战斗。

我听见父亲喊道:“闺女,快跑!”我感受到了感动,父亲对我的爱,以及对我自己怀疑他的愧疚。我拿上我们四个人的东西转身就跑。父亲那时推我其实是在把我向来时的门那边推,他在助我逃出生天。

我听到身后传来父亲的惨叫声,这在我预料之中,因为父亲刚开始和被附身人战斗时就已经显现出了弱势。但这还是使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我终于看到了那扇门发出的那种和灯光截然不同的光芒,我飞奔了过去,就在我经过门口的那两个石兽时,我听见了响声:“恭喜通关副本‘初见’”。

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也没有时间去想,身体上传来的疲倦感让我直接冲出了那扇门,回到了我们出发的地方。

我在原地弯下腰喘息了好一会儿。

门又关上了。但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出来了,父亲也被困在了里面,我感受到了那种古人伤冬悲秋要强烈百倍的哀伤。除此之外,还有一种熟悉感,好像在不久之前,我才像这样刚刚失去过他。

但,我却没有丝毫印象。

就在我正在迷惑的时候,我听到了一首童谣,它的曲调诡异,讲的大致是一个四个人共同去冒险,最后却只有一个人回来的故事,童谣中的一切都与我现在所经历的如此相似。

听完童谣后,我不自觉地就往前走,走到了林中,这时的我没有丝毫感情与感觉(后来回忆起来的Lin.说:“很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在医院呆的那段时间。”),一边走嘴里一边嘟囔着自言自语:“我叫什么名字呢?为什么会想不起来呢?”

“那就,叫Lin.吧。”

End

其实故事还有一段,但为了正文的完整,我就不在上面写了,能否看到就随缘了。

(第三人称视角)

Lin.没有回头,所以她没有看到的是,在她逐渐走到森林深处,看不见那扇门旁边的细节时,门边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降临了一般,出现了两道光束。很快那光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人,那两人就是Lin.与父亲遇到的那两个背包客,他们身上的装束丝毫没变,脸上也没有什么痕迹,好像刚刚发生在门内的那场厮杀根本没有发生。

两人开始聊天。“下次该我当Boss了。”“好,下次就让你当。”“话说刚刚那对父女可真是可怜啊,就像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样,一家人不识一家人。”“要我说,这一看就知道是那个父亲的错,在自己家姑娘小的时候不陪她,死后走了狗屎运,想去陪伴姑娘,赎清自己所犯下的罪,那可是真难啊!”

抱有不同观点的两人继续争执着。

与此同时,再次看到大货车和那位货车司机的Lin.登上了大货车。一上车,她就像是魔怔了一般翻出了那个被宝贝地隐藏在背包深处的单线本。她看到上面有一段写成信的格式的话,她下意识就认为这是父亲写的。

内容如下:

亲爱的女儿:

能够在这里再次见到你,真是我的幸运。我一直以来甚至不顾自己身体的拼命工作都是为了你和你母亲,但我却疏忽了对你们的陪伴。我知道你几乎没有对父亲印象的认知,是不是?你也许记不住我的相貌,我希望的只是你记住我这次所做的一切,并且从此以后相信一直有人在背后支持你。好好地活下去,这是我对你唯一的祝愿。

父亲留

她看到后呆滞了一小会儿,但又很快地翻过了父亲的那封“信”。又翻了几页,本子竟然出现了一行大字:允许本校学生Lin.转学并离校。

这大概就是那所谓的签名了吧。

在货车驶出森林的那一刻,那位给本子的女老师就出现了。她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Lin.看到她就立刻下了车,并把本子递给了她。

她一阵翻看,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看完后,她将本子递还了Lin.。

本次副本评价: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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