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挑明,温客行周子舒二人和赫连安一队人一夜相安无事。
赫连安是个王爷,交谈起来颇有见识,可不像小肚鸡肠之人,想来周子舒和温客行走了,这房钱也就算了。
可惜,这是周子舒本来的打算。
只等两人下了楼要出门时,温客行嚣张地吩咐店里伙计把两人的马牵到门前来,期间还挑衅地看着常逢风。
常逢风不知中了什么邪,对此视若无睹,满脸假笑地迎上去,跟温客行要房钱。
温客行诧异,付钱这种事,早八百年就不归他管了,自然也想不起来。
温客行不肯丢了面子,趾高气昂地冲着常逢风,右手却伸向了周子舒示意。周子舒轻笑一声,将钱袋给了他。
温客行拿到钱袋心里就有了底,潇洒地将钱袋抛给常逢风,“不用找了。”
邓宽和张成岭也算有师兄弟之谊,房钱自然得一起付了,温客行想起来,便又嘱咐句,“邓少侠住多长时间,房钱都记我账上。”
常逢风闻言,眼睛笑得都眯上了,赫连安估计会住一段时间,那邓宽也得留相应的时间,上房的房钱可不便宜。
周子舒知道邓宽心中羞愧,离开前特地送去了一封信,交代了两人去办事,安慰他不要着急,静待消息。
两人走后,赫连安去摸腰牌,空荡荡的。
其实腰牌本是为温客行周子舒准备,方便他们一路行走。
一念之差,嘱咐李明飞给其胞弟,送到蝎王身边。
温客行周子舒骑马,一路向北,出了治水镇,周子舒遥遥望去,才发现以河为界,治水镇居然有亦守难攻之势。
不过一个镇子,城门都不够宽的,周子舒摇摇头,认为自己想多了。
温客行这次也不跑前面去了,跟周子舒并驾齐驱,捡些有趣的说给周子舒听。
比如常逢风肯定气疯了,赫连安不安好心,李明飞是个坏蛋等等。
原因无他,因为周子舒自从出了客栈便没再说过话,温客行自然以为是自己又惹他不高兴了。
这厢周子舒看温客行努力逗乐的模样,绷不住笑出声,“别再逗笑了,你想谋杀亲夫吗?”
温客行被这突兀的调笑弄懵了,努力组织语言,道,“我只是想让我家娘子高兴嘛。”
周子舒眼神危险,温客行也不退步,两人间的交锋如同锋利的闪电,哄地出现,又迅速消失。
周子舒说,等这件事了了,要和温客行好好比一场,温客行求之不得,忙答应了。
俩个人又恢复到无人可以插入的黏糊状态,可怜张成岭这几日,在岳阳城中上吐下泻,被要去了半条命。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就算蝎王有一流的医术,也难以马上要张成岭好起来。
蝎王在泰安客栈要了两间上房,请了人专门来伺候张成岭,日日盼着张成岭早日恢复。
只是,他不知道,泰安客栈是岳阳城最气派的,上房房费显然不菲。而蝎王作为一个处处有人照顾的杀手组织首领,显然不知道出行在外,钱财最重要,也因此忘了在收拾包袱时装点钱财。
不过说实话,在蝎王的房间里,或许找不到钱财呢。
所以当掌柜的大汗淋淋,颤颤巍巍地跟蝎王要房费时,蝎王慌了。
他摇醒昏昏迷迷的张成岭,要成岭付房钱。成岭头晕目眩地从自己包袱里摸索半天,摸到一个半瘪的钱袋子,显然不够。
成岭这才想起,他出门哪里住过上房?山间地头,凑合一晚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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