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救命恩人

沈宁欢“我想吃红烧肉。”

难得从沈宁欢的嘴里听到她想要什么，马嘉祺自然高兴得不像话，赶忙去使唤张真源去买肉，自己则在厨房里忙活起来，决定亲自下厨。

张真源本来还不肯去，但听说是沈宁欢想要吃，也只能悻悻地去菜市场，走的时候还不忘拉着刘耀文。

尽管沈宁欢受了伤，但也没到躺在床上不能动的地步，还能够来到厨房为马嘉祺打打下手，不过她抱着个兔子玩偶好像也帮不上什么忙。

马嘉祺“你乖乖等着就好，不用帮忙。”

自从沈宁欢离开后，马嘉祺从来没自己下厨过，眼看着陌生的锅碗瓢盆，属实不知道该从哪一步开始下手。

更何况沈宁欢就站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哪里还能分心做菜呢？他的所有心思都在身边的人身上了。

沈宁欢“你是谁？”

沈宁欢想要帮忙只是因为觉得自己欠张真源和马嘉祺一个很大的人情，心里过意不去罢了。其次就是想知道他们和自己的关系，或者说他们和曾经的沈宁欢有什么关系。

马嘉祺“我叫马嘉祺。”

沈宁欢“你和曾经的我有什么关系吗？”

马嘉祺“你的…上司。”

从刚才沈宁欢情绪失控后，马嘉祺就已经意识到了，现在的沈宁欢比他想象中更脆弱，也就是说她比自己想象中经历了更多折磨。

所以马嘉祺不敢说错一句话，他怕沈宁欢没办法接受自己，接受她的过去。

现在的他们只能从头开始，从警局局长和第一支队队长的身份开始。

沈宁欢“那我呢？我又是谁？”

马嘉祺“你就是…我的下属啊！”

马嘉祺云淡风轻地说，沈宁欢看不透他眼底藏着的爱意汹涌，她只知道，没有哪一个上司会因为自己的下属哭红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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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刘耀文第一次逛菜市场，刺鼻的鱼腥味并没有X精神病院里的药水味难闻，嘈杂的环境也没有X精神病院里的打斗声可怖。

这份让他陌生又向往的烟火气实在惹人贪恋，有谁会不爱踏实的市井生活呢？如果有，那他一定是没经历过水深火热，生死未卜的生活，没体验过麻醉剂和电击机的滋味。

张真源“你是怎么认识沈宁欢的？”

张真源抹了一把鼻尖上的汗珠，因为太久没有出来买菜的缘故，他砍价的功夫退步了不止一星半点。

确实，平日里都在训练搏击，哪有时间练习砍价啊？这致使他今天和菜市场卖菜阿姨“博弈”时，输的一塌糊涂。

刘耀文“跟你有什么关系。”

刘耀文倒也高冷，张真源再怎么和他搭话他都持有“关我屁事？”和“关你屁事？”的态度。

张真源“喂！我可是你俩的救命恩人啊！”

张真源“要不是我，你俩能完完整整的回来吗？”

刘耀文仍然不为所动，像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张真源气的快要炸毛了，上次让他这么无语的还是马嘉祺。真没想到，在他有生之年能碰到两个一门心思扑在沈宁欢身上的人。

刘耀文“如果你救我们是为了姐姐，我谢谢你。”

张真源“我…”

张真源直接被噎得哑口无言，他去救他们的动机好像真的不全是为了沈宁欢，如果没有马嘉祺，他还不知道怎么救他们呢。

出于心虚，张真源只能停留在一个小摊旁边，自顾自地挑起胡萝卜，也不和刘耀文说话了。

刘耀文“所以你为什么救我们？”

张真源“为了钱，行了吧？”

张真源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刘耀文却把这句话当真，认真思考很久，之后冷笑。

刘耀文“原来也是为了钱。”

刘耀文对钱并没有什么概念，他只知道X精神病院里的很多人都是因为钱才进去的，也有很多人是因为钱才丢了命的。所以刘耀文恨透了钱，也讨厌那些为了钱不顾一切的人。

刘耀文“钱真的有那么好吗？”

刘耀文“比人命都重要？”

话音刚落，张真源按支付键的动作停下了，思绪被牵扯到了几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