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宫无忧唱完停下的时候,罂粟不知何时落了泪,眼中尽是悲伤。
“云深不知处,相逢无人渡,那惊鸿一目,漫漫天涯路,身旁无人护,何时不孤独…”
罂粟缓缓念着那首曲的词,声音宛转如泣如诉,让人更是心疼。
“彼岸花开,断不思量,君若知晓,其心不安。”宫无忧不愿看到还有着大好年华的女子沉浸在哀伤内不可自拔,才出言相劝。
眼前这位罂粟姑娘明明才双十年岁,却在从前的那段感情里无法走出,斯人已故,她总要向前看,走出来才能开始新的生活。
罂粟听着宫无忧的话恍若初醒,从怀里拿出手帕擦干了脸上的泪,听着宫无忧的曲子,哭了一场竟有些释然,她感激的看向宫无忧:“罂粟谢公子劝慰,让公子见笑了。”
宫无忧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再看颜慕白已经将词都誉写出来了,行如流水般的字迹,落笔如云烟。
“颜大哥的字可真好看。”宫无忧大方的称赞,在她眼里只要写得比她好的都是好看的。
“莫忧便莫要调侃我了。”颜慕白摇头失笑道,他誉写的词写得如此仓促,他自然知晓不会有多好看,说罢他又看向罂粟,“可会了?”
罂粟没回答反而向宫无忧施了一礼,说道:“罂粟可否请公子再吟唱一遍?”
“当然,再一次就可以了吗?”宫无忧不由得问道,上次她可教了雨柔好几次。
“是的。”
宫无忧自然是又吟唱了一遍,罂粟认真的听着,眼中带着悲伤,只没有再落泪。
唱完后罂粟又盈盈施了一礼,感激道:“谢公子赐教。”
“罂粟姑娘不必多礼。”
与颜慕白告别后,宫无忧揣着睚眦玉佩往酒楼赶,怎知在街上又给半路撞出来的‘程咬金’妨碍了时间。
一声闷哼从宫无忧口中溢出,她顿时被撞到退后两步,而后捂着自己的小胸脯,真特么的酸爽。到底是哪个混蛋走路不看路!
“是你!”
“是你!”
宫无忧与墨子君异口同声,脸上复制黏贴般的惊讶。
“……”怎么又是他!宫无忧极致郁闷,为什么两次看见他都是她赶时间的时候!
“实在抱歉,我在追一个人,一下没看到你。”墨子君歉然的说道,“你这里受伤了?我看看…”墨子君向宫无忧伸出了‘魔爪’。
“卧槽!墨子君你大爷的!耍什么流氓!”
“你你你…”
“你什么你,不知道男…男授受不亲吗?!”宫无忧差点脱口而出男女授受不亲了,好在最后反应过来了。
“男男授受不亲?你…”墨子君目瞪口呆的看着宫无忧,好像他的话只剩下你…了。
“你什么你,瞪那么大的眼睛干嘛!别挡路!”说完宫无忧不再管他自顾自的飞快跑了,不想又被墨子君缠住。不过墨子君确实惊呆了,被宫无忧‘飒爽’的性格吓住了,在原地呆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回到酒楼宫无忧连忙到净房换回了女子衣衫,再回到马车时,只有车夫王二还在等着,见宫无忧回来,王二急急忙忙的策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