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无忧心想,是个现代人都不喜欢古代这些个繁琐的女子装扮吧,而且约束那般多,一点不自由,若是男子,哪有那么多的是是非非。
“我猜想,无双定会与莫忧你十分投契。”颜慕白笑着说,其实他刚才也不知怎么想的,对上莫忧那般期待颜无双归来的水眸,他心下一时不是滋味,开口就说了颜无双是女子的事,但看莫忧似乎因为颜无双是女子而表现得更加愉悦,他却心里一松,那怅然的滋味他心中隐隐猜到了些。
“我也觉得。”宫无忧笑了,一口咬下三明治,熟悉的味道让她感动得想哭,新鲜的蔬果和鲜美的肉汁碰撞,那口感简直无可言喻,再试了一下杯中奶茶,嘴里那滋味的过渡,仿若过了千年之久,宫无忧知道,研发出来‘家乡’味道的时候,颜无双定也是这般想的。
吃过了茶点颜慕白的所传那位懂戏腔的人也到了,这次是比雨柔年纪稍大的女子,她身穿紫色纱衣,长发直垂腰下,腰肢纤细,肤如凝脂,手如柔荑,只那双眼睛像历尽世事般苍凉又如超脱红尘之外的淡然。
宫无忧眼睛一亮,一见那女子的姿态宫无忧已经能想象到她唱那首曲时的惊艳与使人动容了,“就是她了。”
颜慕白见宫无忧如此肯定,便笑了:“莫忧未曾听过罂粟姑娘的歌声,为何这般确定?”
“罂粟?”宫无忧听到这个名字不由看向那位女子,罂粟么...女子的眼睛淡然之中散发着苍凉,看起来仅双十年华,竟真是有故事之人。
罂粟的花语是‘死亡之恋’,爱情似罂粟般让人着迷,此花虽高贵,可也代表着生离死别,想忘却忘不掉,只剩永恒的怀念。
宫无忧看着她的目光带着一丝心疼,罂粟惊讶于他似乎看懂了她的心事,但她没说什么,只落落大方的见礼。“罂粟见过莫忧公子。”
“罂粟姑娘无须多礼。”说罢莫忧起身向她拱了拱手,“姑娘风华绝代,莫忧一时看呆了,还望姑娘见谅。”
罂粟摇了摇头,“公子不必介怀,罂粟并不介意。”
“莫忧今日可带了词?”颜慕白问道。
宫无忧一时噎了噎,她倒是想把歌词都写下来,奈何她不会写毛笔字啊,听到颜慕白的问话她不免尴尬,干笑了几声:“呵呵…出来匆忙,没,没写歌词。”
“既如此,就如上次那般便好。来人,准备笔墨纸砚。”
颜慕白风风火火的让人准备着,宫无忧想了想歌词,知道自己不会戏腔,于是看向罂粟:“罂粟姑娘,我的腔调并不标准,等等那首曲子我只能吟唱出大概的意思,只能靠姑娘你了。”
“是,罂粟定不负公子期望。”
宫无忧点了点头,示意颜慕白可以开始,清了清嗓子便开口吟唱:
“寻处天涯,撒下飞花,热红尘乱世浮华,残阳入怀,修得因果,谁曾为你生死与共……”接下来便是戏腔了,宫无忧只能尽力用戏腔唱出来:“我就在云深不知处,寻得你好苦,奈何红尘相逢无人渡,怎知那惊鸿一目,漫漫天涯路,天涯尽头去体会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