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的心早就死了。
一个人的心都死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又或者说还算是活着?还是死了?
红袖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
如果说她还有什么价值,那就只有她的身体了。供人玩弄,沦为玩物,失去了价值就会死,而她还不想死。
因为她想要沈狐活着,所以她不能死。
江中。
星月、寒夜、纷雪、冷风。
拓跋浚和蒙面女人从水中一上船,乌篷船立刻启动,沿原路快速返回。
乌篷船就象一只黑暗中移动的精灵,厚厚的草布挡住了舱内的烛光。红袖脱下了鲸鱼皮制作的潜水衣,长松了一口气。
舱内仅有一塌、一席、一被。
冬夜水中特别寒冷。潜行了这么远的距离,他们身上都很冷。
拓跋浚穿着贴身的黑色夜行衣钻进被子,感觉暖和了一些。
“你也脱了吧,”拓跋浚说:“被子里暖和一点。”
蒙面女人缓缓脱下了潜水衣。
“把剩下的紧身衣都脱了吧。”拓跋浚的语气不容置疑、没有商量的余地:“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看了,现在我要完整地看看你。”
蒙面女人极不情愿,但又不敢拒绝――拓跋的话就是命令,必须绝对服从,除非她想要沈狐死。
夜行衣缓缓脱下,她脱得并不快,寒冷和害羞使她的人、她的手、她的全身不停地发抖。美丽的t体、晶莹的几肤、坚挺的x部、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褪……
她的身体纯洁完美无瑕。
拓跋浚显然觉得很满意,他看得很仔细,就象是在浏览一本精致的书,从上看到下,每一个部位,包括最隐私最诱人的地方,都“读”了一遍。
然后说:“把面巾也摘下来吧,我要看看你的脸。”
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有时宁愿让你看她的身体,也不愿让你看她的脸;有时即使与你做了爱,也不愿让你吻她的嘴唇。
――除非你能真正走入她的内心。
蒙面女人缓缓脱下面巾,露出一张清秀美丽绝伦的脸――红袖。
“沈狐果然去了。”拓跋浚由衷地赞美说:“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随着拓跋浚眼光在全身的游离,红袖的脸色愈发苍白,果露的身体因发抖而紧缩。她紧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唯一的一张被子忽然从拓跋浚身上飞起,裹住了红袖赤果的全身。
“每次做完一件重要的事情之后,我总要发泄出来,身在江湖压力实在太大,要不然,说不定我会发疯。”拓跋浚叹了一口气:“今天我要破例一次,你把衣服穿上吧,我实在不忍心伤害你。”
乌篷船继续飞速前行。
“我们找点事情做吧。”拓跋浚说:“老这样对着你,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红袖忙说:“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