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稍等片刻,待老夫去收拾收拾方可入住,”
“只是我这寒舍……”
坐着的老妇人嘴里一边说着,摆了摆手,又低头苦笑着,过了良久便将声旁的拐杖握住,然后利索起身。还站在那里的那位姑娘脸上显露出几分担忧的颜色,便小碎步走上前,去将老妇人搀扶好。
“想必二位也不是达官贵族之人,”
“倒像是一对新婚燕尔?”
“什,什……什么?!”公孙赫琅本来心意并不在此,但眼前老妇人的这一句话便把公孙赫琅这位心高气傲的贵族小姐打回原形,口角不利索。
一旁心不在焉的白竹听到公孙赫琅这立马回绝的反应,倒是不惊讶,只是肉眼可见的有几分小失落。可惜没有被公孙赫琅这位乱了心弦的小姐瞥见,但这小情绪倒是被那位初次见面就好心“收留”他们的姑娘尽收眼底。
“嗯,是。”
本来一直望着公孙赫琅湿漉漉的衣裳的白竹,边听到老妇人这么一问,本想一笑了之。但,笑过后似乎又想起什么似的。扯了扯公孙赫琅因为上马时被不小心从袖口里裸露出的半截帕子,立刻回答,是。
公孙赫琅听闻从小鬼点子一套一套的竹马,白竹这么反常,心底默默对此次留宿的多了几分戒备,少了几分热泪。
“还请二位担待担待,这里的条件……”
在高堂上的老妇人以为是同家里人吵架,偷偷跑出来,双宿双飞的夫妻,以为只是公孙赫琅小姐不好意思承认,便没有多在意,笑笑便继续说下去:
“自然是有些许寒酸的。”
还在跟白竹这位打小对公孙赫琅像风一样无处不在,大眼瞪小眼的公孙赫琅较劲时。老妇人以为是小两口发生争执,说完便乐呵呵大步向前走了。
“公子,小姐……”
“啊……”
“啊?”
在白竹与公孙赫琅这位小姐眼里,老妇人是一瞬间便消失不见的,忘记了还有第三者的存在。听到这句才缓缓回过神来。
“林哲也。”脸不红心不跳边说着的白竹转身向眼前的姑娘行了个礼,话说完便转回身,继续与公孙赫琅两眼相视。
眼前的姑娘听闻,默默在心底念了一遍,大约是为了记住罢。再一次草草瞥了一眼她眼前这位自称“林哲也”的少年,目光便即刻收回,黑眸炯炯放在“糯璃”身上。
“啊,我是糯璃。”见白竹匆匆一句简短的介绍公孙赫琅便向眼前的姑娘介绍起了自己胡乱编造的一个名字,回头见白竹还在盯着她,便一脸无奈,像看小屁孩似的轻轻地有模有样地叹了口气,不再理会。
“嗯,小女子颐涟漪。”这位原本心事重重的姑娘听到公孙赫琅口中所言的“糯璃。”二字,心中的堪忧,似乎因为这简短的二字奇迹般,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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