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竹还在低头更手里的缰绳说话,没有反映过来便挨了公孙赫琅小姐的一下,脱口而出的又是一身惨叫。
这户人家里的人听闻白竹的这一声惨叫,本是准备出门来迎客的,但听到这,顿了顿犹豫了几番,还是将门锁打卡。
出来迎客的是位妙龄少女,说是迎客,也并没有什么其他表示。反常地催促公孙赫琅与白竹快些进屋。
在吸血鬼贵族中也称得上是小辈中的一代天骄的公孙赫琅对美色几乎没有抵抗力。尤其是见到眼前开门的这位妙龄女子,体态轻盈,精致的小脸蛋上没有胭脂俗粉的参活,倒是多了几分病态。公孙赫琅虽生在贵族,却不乏一颗对贫民的同情之心。公孙赫琅见状不免对眼前的姑娘有几分怜惜。并没有其他情绪。
公孙赫琅踏入这间也算是众多屋舍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房屋了,并没有顾忌形象,双脚一蹦,便跳进了院子里。
“哇~”
“这花真好看……”公孙赫琅进入院内立刻就把视线从声旁的那位姑娘身上转移到院子里种的各色各样的鲜花嫩草上,两眼放光地打量着。
“呵呵,”
“小姐过誉了。”就站在公孙赫琅身侧的那位姑娘见公孙赫琅发出的这一系列感叹似乎有些习以为常,轻笑着否定。
紧紧地走在公孙赫琅另一侧的白竹却毫无公孙赫琅眼底的半点的赏花观草之情。眼神飘忽不定,一会看向公孙赫琅,似乎是在观察她的身体有没有出现什么异样。一只脚刚踏进门就感觉到不太对劲的白竹边走边看公孙赫琅生怕她走丢似的。
在院子里停了有一阵,公孙赫琅即使再怎么样不尽兴,毕竟这是在比人家,又想起身边的姑娘身体可能有些问题,所以还是边催促他们进里屋,独自一人却还边走边观望花丛。
“呀,”
“茹儿今天怎么带客人回来了?!”
到正厅便望见一位坐在圆桌旁,端着茶杯的老妇人,眉开眼笑地朝她口中的“茹儿”问道。
“噢!”
“阿婆你说他们呀,”
“他们都是我在路边看着,衣着单薄,有全身湿透,”
“都要淋成落汤鸡了,”
“我瞧这位公子与这位……嗯,小姐,有些可怜,”
“便跟他们商酌,”
“进来避避,或者是留下来,”
“这天色啊,也不早了,”
“想着我去收拾一间房就好了,”
“也就立马将他们给带进来了。”
手里还是捧着茶杯的老妇人听完她口中“茹儿”的这一解释,便也就没有再再过问其他。
“喔~”
“原来是这样啊,”
“来来来,坐坐坐,”
“茹儿,你也过来坐。”在公孙赫琅与白竹坐在正前方的老妇人似乎是回想起什么似的,回过神来立刻温情四溢地招呼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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