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马车回去的路上了吴毓的车上只能坐两人,吴梳乖巧躲开。
圆滑的说自己可以走回去,姑娘不适合在外吹风,便让人也找不到理由托词。
吴毓也看出了,吴梳有事要做,现在的他不是姜陈了,吴毓也管不住,也随他去了。
吴梳离了城算了一卦找渝屉,想先去找渝屉问问当年情况。
来到月色湖边,月光照的湖面亮亮的,让吴梳突然来了兴致想去看个大概,在月光下湖面映出自己的面容。
吴梳皱眉,这个人不是自己,相似五分却终有不同真是奇怪。
吴梳有点不懂,既然自己不是自己,那吴毓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所以自己是个替身?
那他怎么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是那个可怜鬼什么时候是吴梳。
吴梳看着湖面月光大盛,感觉不对想要离开白光乍现晕了过去。
小花园的吴梳照顾着姜陈。
推着轮椅喂着饭,洗着小澡,熬着汤,把姜陈安排的服服帖帖,舒舒服服快快乐乐,开开心心高高兴兴,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姜陈对自己也没有那么排斥了,偶尔还能让自己狡辩一下暴行。
听没听吴梳就不知道了,不过,自己是真的越来越狗腿倒是真的。
这不又把阴阳怪气的周熙气走了,唉,周熙对姜陈总是有一种敌对感。
可自己比较对不起姜陈,只能委屈周熙少说几句,让管家方怅客捂嘴把人扛出去,怕把姜陈气的崩了伤口,吴梳紧张的不行。
姜陈看着他对自己体贴入微的样子,有点好笑。
当初的经历像极了笑话,如今的现实告诉自己自己应该笑着活下去。
吴梳看他眼里又多了那种悲凉,怕他又寻死,之前自己没注意一下。
姜陈把自己割成了双下巴,现在不能再割了,怕再割个双眼皮,自己可能会疯了。
之前的姜陈对自己挺好,现在的姜陈生活不易,自己也要对他好一点。
赶紧推着姜陈想要出去玩,自己处理好了,姜家的欠下的债。
给姜陈的父亲最好的治疗,即使姜陈母亲已经消失茫茫人海,其实是跟大款跑了,也和姜陈说再努力寻找了。
带姜陈做他想做的事,自己也在旁边陪着,即使昏昏欲睡。
吴梳知道这个才是自己的世界,一个赶出家门的私生子,家族给了个房子,定期打点钱,自己才能勉勉强强的用生存来形容了下来。
不过,另一个世界吴梳的到来打破了一切,他不像自己唯唯诺诺,他生活的很好,与父亲母亲和睦,养了许多男宠。
可能,真的很有缘分,他养的男宠与自己穿的人都是相同的,只不过自己穿过去时没有记忆,才会那样潇洒的活着,
想的迷迷糊糊,他不小心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沉的很,抬不起手来。
沉溺的感觉带着水都是重的无法起身,顺着河流一直漂泊。
有点像在地府里的游船,流到月明星稀,自己也昏昏欲睡。
毫无准备的突然被人捞起,把吴梳吓了一跳挣扎了几下
“不是啊,兄弟们,你们是谁啊,我没有恶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这里”
被他们拽的很痛啊“哇,轻点,轻点,很痛啊,唔,这你给我吃了什么?”
吴梳感觉自己喉咙像被破了一个大洞,疼的不行也没办法开口说话了。
从水里出来本来还有些力气,被他们拽着喂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现在自己身上都软绵绵的,看着4个大汉给自己脖子套上枷锁,手脚被捆再被吊起来,自己就知道大事不好~
被丢到一个少年面前,吴梳看了看他的样子很是不错。
火把的光照在他的脸上莫名有一种神的感觉,他们穿的衣服也是似乎与自己没有不同的。
吴梳害怕他们是以前的山顶洞人,自从知道了自己是穿越的,之前世界的记忆恢复了不少,也想起来山顶洞人这个词了。
也让自己放心不少,虽然不知道他们抓自己做什么。
可能,好像没有危险的样子,桦雪见他好像放松了的样子,勾了勾嘴角,让他们松开吴梳。
他们对少年是毕恭毕敬,吴梳发现自己突然被松开有点奇怪,随后就被少年拉着脖子上的绳子要自己爬着走。
什么!怎么可能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少年当狗遛。
刚想站起来一道鞭子下来,打到自己屁股吴梳疼的不行,又跪了下来。
呜呜好疼太不是人了,脖子上的绳子又拉了拉,吴梳屁股还疼着,又被打了一下屁股。
唔,吴梳疼的不行,缩在地上发抖,五体投地把脸遮起来,好丢人啊。
之前的当奴隶也没有这么凶吧。
桦雪见他的样子笑的更开心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痛苦模样,后面的刚想再一鞭子。
桦雪让他停了停,吴梳身上的衣服有点华丽却很薄,有点像落涯时的那件,哪有粗布衣抗揍。
脖子上的绳子又拉了拉,吴梳真的不想再来一下了,乖乖的爬了,前面的人似乎很满意,吴梳却没什么办法。
好不容易回到他们族里,发现都是奇奇怪怪的人有些人脖子上有黑圈。
有的是手脚根部,还有在眉心中间有一个小黑圈,有些却很正常。
也可能是被衣服遮挡吴梳看不出来,自己被桦雪带入房里,绳子被系与床头。
桦雪躺下便睡了,可能是心情好,盯着自己笑的甚是开心
吴梳被看的不自然,也只能趴在地上背对着,用手当枕头,试着让自己睡起来。
也不知道为何睡的莫名安稳,这身子就像自己的一样,是之前风吹雨打的!
吴梳突然惊醒,也惊动了桦雪。
桦雪看着他突然起来又躺下,以为他有什么毛病,丢个枕头砸了吴梳。
也给了吴梳一个枕头不至于用脸贴地睡,桦雪还是蛮喜欢吴梳这个脸的。
第二天,起来的吴梳就感觉身体不对劲,晕乎乎的,自己这是风寒了?
之前的身子绝不可能会有这毛病,泡泡水就风寒,也是许久未见.。
可能,是那呵里的水有问题,还是得先寻点草药调理一下,这身子骨似乎是个娇贵命。
吴梳站起身往外走,没有注意到床上的桦雪已经醒了。
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脖子上还要绳子绑着,口干舌燥的想要倒点水喝,被绳子定在最近的距离却碰不到。
“啊,啊”吴梳说不了话,却难受的不行,脖子被勒的让冒烟的嗓子更难受了。
“想喝水?”吴梳转头看见那个人醒了就点点头“爬过来”桦雪又半躺靠在了床上。
太难受了,吴梳也没脑子想了,乖乖爬了过去。
跪在床边,仰头看着他。桦雪见他这乖巧模样真是罕见。
平常见自己不是惧怕就是厌恶,难得这样乖巧。
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才感觉到烫的惊人,赶紧坐了起来,摸着吴梳额头
“烫成这样?也不和我说?你就这样不怕死?还是你想放弃你家大业大的府邸与你那7房小妾?”
吴梳听不懂他说什么,头疼的趴在地上睁不开眼了。
耳里都是模糊的声音,吴梳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是不是死了会离开这个身体了啊。
吴梳这次能感觉灵魂出窍,可是自己晕乎乎的,睁开眼自己在一座宫殿?
手脚和脖子都被巨大的链子锁了起来。
为什么啊,每次都是这样奇奇怪怪的,这个好像不是吴毓那边的。
屋内装饰都不一样,吴毓都喜欢古典一点的东西,虽然老土,可眼光不错。
这里的装饰都偏灵巧,美妙的像天上的仙人使的东西,吴梳打量着雕刻出来的罗纹。
倒了口茶喝,那个臭小子居然水都不给喝,太不把老子当人了。
哼,希望再也不回去了,过的奴隶日子也比他那好过。
吴梳喝着茶,再观观屋内的画作,怎么都没有什么器品,瓷器才好玩啊,画太难。
自己很难学了全部,可器品不一样又好制作又好卖。又是一个挣大钱的好差事。
吴梳还摸着下巴对这些新奇的东西啧啧称奇的时候,就有人推门进来。
吴梳不是没有去推过门,推不开也是没有什么大办法,屋里还昏暗的很蜡烛都没有。
还不开门窗十分幽闭,吴梳有一种鬼屋的感觉,因为屋内总是很阴冷。
桦雪妈妈,我这样短,小吗?
桦雪他好像就是过来知道一下,有我这个人而已?
作者慢慢就长了,你还在长身体。
尹狱我没了兄弟,等我出来要很久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