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邬善的确尽量避免了,但他又不是冷情的傀儡,只会听话,所以还是会交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
顾玉和宋墨也在其中。
因邬善喜欢在冷情身边打转,和那些朋友的交情,大约就比君子之交,更深一些,不能算是顶好的。
这个他们心里也有数,实在邬善真的格外粘他青梅,也不爱参与他们的聚会,理由就是要抽时间陪心上人。
不管是顾玉还是宋墨,又或者是其他官家子弟,都清楚邬善在外的形象就是爱青梅,有空就往王家钻。
以后妻奴的形象深入人心。
也算是京城里的一股新贵清流了。
就没见过比他还要粘未婚妻的年轻才俊。
但听到邬善如此实诚的回答,顾玉还是觉得一阵头疼,指着他鼻子瞪眼:“你再说!你再说!”
见顾玉眼睛突突的,一副听不得他说实话的样子,邬善乖巧地闭了嘴,挣开顾玉的手,挪动:“我要和绛河在一起。”
“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顾玉感觉自己拳头硬了。
不就是有个漂亮的未婚妻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正说着话,前头又是鸡叫,又有玩乐声,原是窦昭的表姐赵璋如在杀鸡,庄子邻居苗家的女儿苗安素和窦昭的两个侍女在打麻将。
还说是窦昭教她的。
嗯,麻将这个东西在前世,大约是澄平二十六年后出来的玩意,窦昭琢磨了许久,终于在今生,提前了两年做出来,准备投入娱乐市场。
试玩的事儿,自然就交给她的朋友和亲戚了。
这个麻将窦昭能做出来,也算了不起了。
王映雪尴尬地不得了,刚说窦昭一行人温柔贤淑,结果被啪啪打脸,她只能尽量圆场:“素姑娘精通珠算,难免有此好,我们还是到后院去看看吧!”
邬善倒是对那麻将有些感兴趣,他低声笑:“绛河,这个窦四小姐想出来的玩意好像很有趣……”
冷情挑眉:“怎么,你也想玩?”
“绛河陪我玩,我就玩。”
邬善只在冷情面前是没有什么规矩的,她要玩,他就开衫,平时在邬贻芬面前读书写字,不然就是练武,斯文地很,没玩过跟赌沾边的游戏。
“行,你想要的话,我回去让人做一副给你。”
“好。”
邬善也不想冷情为什么答应得这么快,他无条件相信她所有的话。
顾玉就不同了,他瞪圆了眼睛,悄咪咪地凑过去:“听闻窦四小姐善于经商,方才听那苗姑娘说的话,这东西和玩法应该是窦四小姐研究出来的,窈姐儿,你咋知道的?”
“滚!”
顾玉人长得也不错,就是实在不会用这张脸,总是做一些自诩很帅实则猥琐的表情——在邬善眼里。
眼看这家伙脖子越伸越长,神情越来越恶心,还喊得那么亲密,邬善实在受不了,一把拎住他的后领:“你好好说话!”
“呕~”
顾玉被领子勒得差点儿吐了,他摸摸自己的脖子,愤怒:“邬德真你这个小贱人,想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