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礼部郎中真给窦世枢给能到了。
女主的行为告诉冷情一个谬论,那就是钱和消息在官职面前,完全无用。
谢谢,冷情不信。
既然在她手上没用,那就落冷情手里好了。
只要是人的社会,那就缺少不了免费的劳动力——乞丐!
而且乞丐还是能开盲盒的那种,资质不定,有文有武有服务员,多好。
至于身份证明?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当官的仅凭俸禄哪里能有几个钱,再说,又不是什么官都有才能做出业绩,也不是什么官的家属都能做成生意赚钱贴补家用。
纸醉金迷的世界动辄消费几百上千两银,那都是寻常百姓不敢想的,但人情世故的社会,想往上爬就要有机会,没有钱,没有人脉……怎么行?
所以啊,钱多有用啊。
只是有些人,不知道怎么用,也用不到实处罢了。
挺好的,金手指收缩成重生之后的正常大小就好。
重生又不长智商,挂太大又不会用,容易遭骂的。
所以好心的冷情就帮她夺了这份在她自白里过度夸大的结论,让她因为囤积物质大赚一笔就好了。
“今天,我给大家表演的皮影戏,叫《昭世录》!”
冷情和邬善走到了一个演皮影戏的小摊边。
此昭世录非彼昭世录。
皮影戏里演的是男女爱情,窦昭手里的,是能改变命运的关键道具。
不过邬善他看得挺开心的:“我和绛河成亲的时候,婚礼一定比戏里演的更盛大,更风光!”
冷情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娶他倒也不是不行……
今天其实是窦昭回窦家的日子,这些年窦昭都在田庄上给崔祖母住在一起,远离宅斗,又有崔氏庇护,比在窦府自由很多。
但按照窦昭如今二十三的年龄,是该回府居住了,并且窦世枢升迁,特地在窦府办了宴席,请了不少朝中新贵入席。
作为内阁大学士的独孙,邬善自然在邀请之列,但他很听冷情的话,不与窦氏和定国公往来,所以对于窦世枢的邀请,他原是打算送礼过去,给个面子,人就不必去了。
也确实是这样,他就只送了礼,人没去。
王映雪倒是很会打主意,说破了嘴皮子想要劝邬善去,抱着什么目的不得而知,但自她多年前干出恩将仇报的白眼狼事情,踩着手帕交赵谷秋上位,又因赔钱的事把身体不好的许氏给刺激病无了之后,王行宜对这个女儿也就处于“眼不见心不烦”的状态了。
她打的什么主意,王行宜心里有数,更不会让自己的准孙女婿去窦府赴宴。
是了,没成亲,那就能退亲。
王映雪的心思已经歪了,窦世英这个男人已经算是废了,自她嫁过去以后就经常遭到冷待,干脆把希望放在女儿身上。
男人的前途和钱财是最重要的。
京城里年轻有才华的公子,前途无量的,邬善是个很好的人选,除去提前定亲的这件事,他是正一品大员邬贻芬的独孙,邬贻芬是王行宜的师座,王行宜也是邬善的师座,这关系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