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辰贵君身边锦秋大人便来召我去见贵君,见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他迟疑片刻,颇有些怜惜地望着我,告诉我三殿下向辰贵君讨了我去侍奉。
她面上没有任何笑容,所以我知道这不是什么轻易的好事。
果然才一进殿,辰贵君身边的蓝溪尚宫便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捋下宽袖,登时将失去了守宫砂的手臂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中,辰贵君贵君清隽文雅的面容上掠过一丝冷淡笑意,一扬手,轻柔道:“还留着这等不干不净勾引皇女的东西做什么?拉下去杖毙了。”
不论是有意无意,我终究是攀附了皇女,此事又素来是宫中最忌讳的事情,程度更在宫侍与宫女、太医、军侍卫私通之上。
此时,昔日教养宫侍的教导才浮现眼前。
悔之晚矣
我早知道的,像我这样的宫奴不单是破了自己的身子、来日再没有出嫁到清白人家儿的指望。宫里的主子也会觉得他们野心太大,必定难以重用,来日也不要想在宫里做什么好活计。
自然,这还要在主子大度不计较、不要了奴才的命的基础上。
今日的我,却是没有这样的幸运。
辰贵君治宫严厉,说了杖毙便不是上回那种挨上几十下只要上药便只是疼、还照旧可以一瘸一拐做事的打法,而是几十下必定断腿殒命的打法。
我怕极了。
一句话说不出、浑身发抖那样的怕,甚至注意不到被拖到庭中、当着众人的面被扒下衣服去的羞耻。
“住手。”
她赶来的时候,我身上已经只剩了上身的中衣,挨了两板的屁股泛起一层红肿,因为挣扎,脸上也挨了一个耳光,我回头看向一脸冷色冲进来的她时,只在她眼角的余光中看到自己,青丝散乱,双眸惊恐,脸上红了半边,在所有人面前半裸着,狼狈得不可思议,我没有在她眼中看到怜惜,却也没有看到厌恶。
我不知道她和辰贵君说了什么,只知道她再出来的时候将肩上银红色的披风扯下,兜头扔下来,说道:“你还能走罢?站起来,走。”
作者没办法写了 我都看不出来哪里色……qing。也不能清水到什么都不能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