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小番外┊与文章无关!! 今天早上起来,我正在喂鸡,侧头用肩夹着手机在一片疯狂吵闹求食的“叽叽叽”声中朝电喊:“你解大花怎么有空来找我了?”
小花那边也有比较嘈杂的音乐声,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很久没见了,聚聚吧。”
等我回屋放下手机,订好的机票链接已经发了过来。
行吧,在雨村这儿闲着也是闲着。平常去北京都是干大事儿的,还没怎么逛过呢,便答应下来。
从福建坐飞机到北京需要点儿时间,在飞机上,我慵懒的靠着张起灵准备打盹,一旁的胖子投来鄙夷的眼光。
我却选择视而不见。
可能是因为寒假的原因,飞机上的孩子特别多。
我突然又想到了小哥小时候,又想到了张海客那张欠收拾的大伯脸每天在耳边说小时候和张起灵有多少熟……
忽然,旁边一排的小孩吸引了我的注意,这孩子与别的孩子不同。别的孩子都因为寒假快乐的玩耍,而他却手里急匆匆的写着什么,时不时的拿出一个像枪一样的玩意儿,在纸上比划比。
好奇度百分百的我立马离开了小哥的怀抱,像那小孩儿走去。小哥的眼里仿佛多了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目光一直顺着我看去。
我走上去,轻轻拍拍那孩子的肩膀,“小朋友,你可以告诉哥哥,你用的这是什么吗?”顺手拿起了那像枪一样的玩意儿。
“叔叔,您今年都多大了?连这都不知道?这是改正带呀啊”小孩儿从我手上抢走,又在纸上划了一下。
我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已经尴尬到能从脚指甲缝里抠出来一栋解家的别墅了,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
又猛然想起,那小孩叫我叔叔。
小孩儿又张口,“你陪我玩个游戏吧。”
“你改口叫我哥哥,我就陪你玩儿。我还可以叫上一个更像叔叔的人跟你一起玩。”
“我不要,叔叔就是叔叔。我看那个靠在座位上的更像哥哥。”小孩儿又说。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呵呵,他说的是小哥。
我轻轻走过去,对小哥说到“我们能一起陪那个孩子玩玩吗?”
张起灵的眼里闪过一丝震惊,但还是点了点头。我顺便叫上了沉睡的胖子。
“说吧,你要玩什么?我把你这个像哥哥一样的,叫过来了,让他陪你玩儿,怎么样?但你要改口也叫我哥哥。”胖子一脸无语的看着幼稚的某邪。
“我不,要玩就开始玩,我是不会叫你哥哥的。”
我再一次深刻的反思自己,我真的有那么老吗?其实我还是对孩子手里那玩意儿而比较感兴趣。
“我用这个东西转,转到谁谁就是猪。”孩子拿起手里的改正带,在他们眼前晃了晃,便放在桌子上,开始转起来。
停下了,第一次,就是我。
第二次,还是我。
第三次,依旧是我。
胖子在一旁笑话道“天真啊,这么多年了,你着体质还没变。”
我竟无言以对,那小孩儿还为此笑话了他好久。
转身我便轻轻抱上了张起灵的腰,“小哥,他们欺负我。”
“乖,咱不玩了。”小哥温柔的开口。
胖子感觉自己此刻是如此的无力,却依旧用手捂住了小孩儿的眼睛,非礼勿视。
自己却瞪着那双卡姿兰大眼,无助的看着二人。
不久,飞机便停下了。
刚出安检门儿,便有人来接我们。
解家的宅子很大。但真正让我吃惊的是,应门的竟然是带着墨镜围着围裙的家伙。
我第一反应是黑瞎子入室盗窃撬到小花家来了,而闷油瓶还是一幅波澜不惊的样子,我也就懒得特意去问,意思意思客套一下跨进门。
小花窝在华丽的欧式沙发上玩手机,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才自杀式的结束游戏向我们正式打招呼,我毫不客气地从果盘里捡两个橙子丢一个给闷油瓶。
“难得我光临大驾来一趟,还不好好侍候着。”小花给自己倒杯茶,挑挑嘴角向厨房一摆头,“有人伺候,轮不着我。”
“你雇了他?”
“死赖不走,我能怎么办。”小花随意地翘个二郎腿,“多个卖命的,倒也不亏。我解家不差他这点儿吃的。”
黑瞎子从厨房探头出来亮亮一口白牙,“花儿爷,话不能这么说,我还给你兼着保姆保镖的。”说罢用手背扶一下墨镜,“外带暖床服务。”
黑瞎子不着调儿的样儿我自然见过。
“你闭嘴。”小花斜睨他一眼,这很符合霸王花的气势,但不知怎么语气里几分促狭。
黑瞎子也就住嘴,满不在乎地回身照顾他的炉子。
我看戏似的一瞅,自己手里的橙子还没剥出来,张起灵已经将经络都撕好的一半递到我面前,我空不出手,很自然地直接就着他的手把橙子咬到嘴里。
小花好像捂了一下眼。
张起灵把剩下的的橙子放在我面前,重新靠回沙发,端着茶碗发呆。我有点得意地冲小花挑挑眉——当初他是死也不信道上哑巴张能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