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从盛侯府回来后,景润直接闭门不出,天天窝在东宫。
这举动直接把大皇子为首的一派直接整懵了,炸毛的小狮子突然焉了,这太反常了。就算如此,但一家又一家的盐矿被排挤的直接贩卖,但这一点就够他搓火的。可接下来售卖雪花盐的铺面加售了豆油,直接把他的过给拱到顶点。
景润最近一直在收购黄豆,买奴仆,这点他是知道了,可没让让他想到那一文钱能买一斤的黄豆竟然能炸出晶莹剔透的黄金油,且价格只有菜籽油的三分之二,第一日就售卖近五百斤,假以时日足以与雪花盐并肩。
次日早朝之上,直接公开讽刺一国太子天天不上早朝,只知道经商敛财,有损皇家颜面为由,直接把人从东宫请出来,一顿讽刺挖苦之后,户部尚书又开始哭穷。相对于以前的针锋相对,如今的景润就像一个局外人,站在一旁看戏。
看着他不接招,大皇子直接怼他脸上。
:太子殿下,你可是一国储君,天天不思国事,竟鼓捣些鸡零狗碎。
听到这景润笑了,那张满是胶原蛋白的少年面孔杀气四溢:皇兄你高看孤了,如今一个五品小官都能在我面前叫嚣,我的脸早就丢尽了,再说国家大事不是有你吗?能者多劳,你就费点心吧,再者普天下的百姓可没有您财大气粗,大部分可都是一文钱掰成两半花的主,国家大事远没有柴米油盐在他们心里重要,我们各司其职互不干涉,你又何必不给弟弟条活路呢!
:你……你……你狡辩。
大皇子那张近日高傲跋扈的气势瞬间无言以对,他不明白一个人的性情如此南辕北辙,直接愣在那里,仿若一拳打在石头上。
就在这档口,一个小内侍悄悄的走进大内官身侧,两人嘀嘀咕咕的咬起耳朵。
梁帝斜眼瞟了一眼,不悦道:早朝之上,嘀咕什么呢?
大内官啷当一声跪在地上:启禀陛下,盛侯府的三公子在宫外求见,奴才们本不该惊扰,可那三公子说事关盛侯夫人性命,一问得知,今日在西华街大庭广众之下,被不知哪来的一狂徒调戏羞辱,还要强掳回家,盛侯夫人不从,竟被殴打,最后撞在石阶上吐血晕厥。
调戏,羞辱,殴打,吐血晕厥,这都谁这么不长眼,还真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
梁帝神色一怔,这母老虎不是痊愈了吗?今日又搞哪般,难道一场大病之后性情大变?
随即一摆手:去,让太医要盛侯府,还有把那盛三公子进来,孤要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连东京城第……,连侯爵夫人都敢调戏。
这下整个大殿窃窃私语,整个东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东京城第一悍妇,风寒一场,昏迷大半月,就算请动太医和国师,才保住半条命,这公开羞辱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盛侯,这下热闹有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