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聊的热络,旁观的家有女待字闺中的,开始蠢蠢欲动,不为别的只为那句(盛家祖训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就足够吸引人的,毕竟哪个母亲也不想把自己受过的苦楚再让女儿受一遍)。
盛楚云看着围上来的几衣着华丽的妇人,后背发凉,只见他们眼神犀利,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那个仔细,自己俨然就是砧板上的肉,就差标上价格了。
翰林院主事夫人方氏年近五十,膝下有一幼女年十五,在古代三十五岁妇人生子,也算得上是老来得女,只见她笑意盈盈的问道:盛候夫人,这位是盛候的幼弟?
楚娇娇微微一侧身看了他一眼,他那手足无措满脸尴尬的表情尽收眼底。
:是啊,马上就十七岁了,还单纯的跟个孩子似乎的,总让家里人操心,公婆远游在外,他两位兄长又甚是忙碌,这不近日管理着海底捞,本还以为他理不清这么多琐碎事务,没想到被他弄的井然有序,我这不就想个能管着他的人吗,各位夫人的亲戚或者好朋有合适的,麻烦费下心了,盛家必有重谢!
见她几句话就说到点上,几位妇人就不再客套。
方氏抢先开口问道:盛候夫人,听说你们盛家家规甚是森严。
楚娇娇微微一笑:这怎么说呢,说严也严,说不严也不严,比如两代人分院别住,儿媳无需晨昏定醒请安侍奉,男子不嫖不赌不偷不抢,倘若违背,轻则被祠堂里的戒鞭打个皮开肉绽,重则逐出家门,还有就是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这子也包括女儿,妾室人选必由主母来定,为了规束儿孙,家中所有女仆年龄都要在四十岁以上,我成亲更是连个侍女都不让带进家门,你们说严不严?要不上次老三赌输调戏良家妇女时,我能气成那样,盛家列祖列宗的颜面差点让他丢尽了,要不是我打了包票,担保他一定不会再犯,早被被打的只剩半条命了。
几位官眷妇人听到这也明白几分,只是还有一点不解。
齐氏连忙补了一句,引来众人侧目
:那要是只生女儿,生不了儿子呢。
不怪她,谁让她没生儿子,否则怎么轮到被一个妾室压在头上。
:这也没什么,女儿不是还可以入赘吗,再说盛
家也不是只有他一根独苗,不是还有他两个兄长吗,入赘还是过继都可以,也不是只有纳妾这一条路可走啊!
话音一落,盛楚云再次受到一众妇人的热切的眼光,尴尬羞臊的往柱子后面挪去。
:哎,你们看他还不好意思了。
楚娇娇笑着调侃。
呵呵……,几个妇人笑成一团。
等再次平静下来,楚娇娇对着盛楚云伸手,他垂着脑袋不住的在袖口,最后掏出一串木牌少说自由二十来个。
楚娇娇接过,一一向妇人递去。
:这是海底捞的会员牌,有时间去尝尝,顺便提点意见,还有府里的梅花开的甚好,十六那日是个好日子,去赏花可好?
众妇人看着手中千金难买的木牌,语气更加热络,是否结亲不重要,见面三分情,多结交一下总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