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思量片刻道:那也行,对了都有什么汤底?
:山珍土鸡,麻辣海鲜,清汤,乌鸡养生,羊肉和牛肉,暂时只有这些,蘸料有蒜泥,麻辣,麻汁等等,肉,清荣,糕点,饮品就更多了,没数过,总之你就算再这吃五天,也能完全不重样。
:厉害👍,你家这是财神进门,吃香喝辣。
:咦,这小家伙是谁?你家亲戚?
说着就要去摸他脑袋。
景润连忙一躲。
盛楚云一愣,立马说道:你别碰他,他的脑袋这天下没几个人敢摸,弄出人命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听这话,几人毛骨悚然,一致盯着景润看,可怎么看也没看出有何特别。
:嘿,这小兄弟长的挺俊的,就是老成了点。
哗啦,门帘再次被掀开,楚娇娇抖落身上的雪,看到这一桌人神色一怔,随即笑意盈盈:盛小三你朋友?
:嗯。
盛楚云点点头。
:都这时间了,外面的雪下的也不小,用过晚膳再走,就去三楼那最大的豪华包间,好好玩。小六用好没?
:姨母,好了。
应声后起身上前。
看着两人消失的身影,张公子挠挠头
:盛小三,你这大嫂我看着人不错啊,没东京城里传的那么凶悍。
:我爹没妾室,所以也就没别人家那么多弯弯绕绕,嫡庶之争,我屡屡被人算计,兄长总不能为些小事跟小辈计较,她要不凶悍点,压制那些魑魅魍魉,我恐怕早就臭名远扬,没脸待在东京城了。
李公子撇撇嘴:那到也是,悍妻持家不无道理,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我家那庶出兄长想分家,还不想担不孝的罪名,闹的府里鸡飞狗跳不得安宁。更可恨的是他那女人还惦记我娘的嫁妆,是以最近打算着要给我娶位悍妻回家,我想了想觉得也好,外人的闲言碎语屁都不是,自己舒坦才是真。
吴公子:赞同,你看平时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张士秉,如今都羞臊的不敢出门了,张家如今再也不敢明里暗里的算计你,你也算因祸得福了。
后院的房间里,楚娇娇景润围着火盆烤火,房间里寂静一声,只有燃烧的木炭发出噼里叭啦的声音。
景润纠结万分,父皇那里再三催促,明显已经很不悦,可开口讨要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楚娇娇看着眼前眉间纠结成一团的半大孩子,不忍他再为难。
主动开口道: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你随时可以带回去。
:我……。
景润惊讶的张口,自己从未对任何人提起,为后她会知道。
:姨……姨母,我不想的,可是……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
楚娇娇慈爱的摸着他的脑袋。
:小六,今日我就给你最后一课,记好了!
:喜怒无形于色,心事务让人知,如果结局注定无法改变,那就把利益最大化。你一出生就站在权力顶端,离那个位置只有一步之遥,退一步就万丈深渊,你没有别的选择,好了,去吧。
良久之后,他抱起坛子,把腰间象征身份的四爪盘龙玉佩放在桌上毅然决然的离开。
多年以后,景润早以是九五之尊,而今日此情此景依旧历历在目,如果不是她,不是她把自己推到那个位置,那个掌握国库三分之一财力的位置,或许自己早已经万劫不复。
五日后海底捞的豪华包间再一次被推上风口浪尖,这一个最低消费一千两银子的地方瞬间成为东京城皇亲国戚豪门盛宴的首选之地,这还要从刘大人的发妻秦氏五十岁寿宴说起,刘大人官职虽不高,权力不大,可在朝堂三十年摸爬滚打,人缘却是极好的,秦氏则子嗣颇丰,单嫡出儿子就生了六个,寿宴规模可想而知,一下海底捞整个二三楼的包间,全给包了,这下整个东京城一半叫的上名号的人家或多或少的见识到了海底捞的风靡所在。牛肉晒成干,可以又麻辣又筋道,羊肉可以串成串烤着吃,土豆切片煮着吃,红薯晒成干更加美味,腥的难以下咽的鱼虾也可以鲜香可口,豆角晒干浸泡之后炒肉丁可以夹馍吃,无骨鸡爪,香酥鱼,醉虾,还有冬季难得见绿,不知何名绿油油的小菜,每一种都能让人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