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洛许久没到过他的家中,虽说没人,但仍有些不自在。
宁洛换上鞋,四处瞅了瞅。
“看什么呢?”魏初言从背后抱住她。
宁洛老脸一红:“就随便看看,看看你有没有背着我找别人。”
魏初言亲了亲她的耳朵,勾唇一笑:“怎么能看出来。”
“看看有没有别的女生的痕迹,比如衣服。”
说着,她竟真的认真端详了起来,三百六十度环视这个房间。
魏初言憋着笑,打开一个很新的盒子,拿出了什么东西。
“你!魏初言!”宁洛涨得满脸通红,赶忙跑到他身边,将东西重新塞进去,下一秒感觉到不对劲,又抱回自己手里。
看着宁洛羞愤的眼神,魏初言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上次你自己落在我家的,都帮你送去店里洗好了。”
“洗你妹啊!你是不是变态。”
“都沾上酒了,我总不能直接给你送过来吧?”
宁洛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你可以扔掉!”
“太性感了,还想看你穿。”
“神经病,我每天都穿!”宁洛炸了毛,她都搞不清楚自己在说着什么,此时她已经忘了和内衣一起掉在他家的裙子,内心只有五个字:没发见人了!!!
听到这话,魏初言又起了兴趣,他将宁洛放倒在床上,将她手中的东西扔到一边,重重的一吻。
“我想看。”毫不避讳的欲望让宁洛不知所措,她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
“不行。”
“光嘴上说说,谁知道你身体怎么想的?”
宁洛皱起眉头,刚想抬手,却被死死的按住。“姐姐。”他的表情让宁洛有些欲罢不能,像是一种勾引,动人心魄。
“你别色诱我。”宁洛舔了舔唇,强迫自己转过头去。
“破防了?”魏初言看着她笑,竟有些格外的魅惑。
天呐。宁洛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怀揣着如此变态的心情,被一个男的压在床上。
想反攻。
“不可能,你,你别老是用这招。”
“好。”他突然起身,抱她抱到客厅的沙发上,然后……回房间睡觉了?
宁洛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门一锁。随后传出一道声音:“自己去客房,我太困了,不陪你玩了。”
“魏初言!神经病!!”
里面没有回答,一顿洗漱的声音传过来之后,灯,就灭了。
第二天。
“宁洛,听话,出来吃饭了。”现在是上午11:30,魏初言已经在外面等了三个小时了。
“行,别着急,等我再洗个头,再帮我热一遍菜。”
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叹气,干脆把菜吃了再做一遍。
正吃着,宁洛突然走了出了,身上穿着他的衬衫配上一件西服,还戴上了墨镜,她手撑着墙壁,摆了一个pose。
魏初言忍不住就开始笑,努力不让嘴里的饭喷出来,那些衣服大她一轮,手跟袖子差了一大截。
“笑什么笑。”
魏初言毫不掩饰:“你好像有那个大病。”
“你有没有觉得我是那个霸道女总裁,而你就是我的傻白甜女友。”宁洛笑着看他,犯病的心里渴望得到回应。
“好好好,总裁,赶紧换回来吃饭,不然你要追妻火葬场了。”
宁洛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回到房间里换上了校服。
“我一会要回家拿衣服,你陪我去。”宁洛喝了一口眼前的粥,眼睛立刻冒起了光,“你做的什么,好好喝,就是有点冷了。”
“我帮你去热。”
宁洛拦住他:“不用。”
说着,她一口气就干完了一碗。
“这是什么啊,我还要。”
“南瓜粥。”魏初言把自己的也推了过去,看着她野蛮的吃相,忍不住笑了笑,满眼都是宠溺。
宁洛又干完一眼,对着两个碗端详了下:“南瓜粥离为什么没看见南瓜。”
“煮烂了呗。”
“我妈以前给我熬的都有……”她的情绪低了下来,眼里闪着淡淡泪光。
宁枳之前跟他说过,他们的爸妈去国外工作了,很久都没有回来过。
魏初言摸了摸她的头,温言安慰:“会见到他们的。”
宁洛叹了叹气,默默地将椅子挪到他的身边,头靠了过去,可能是因为太矮,头没能落到他的肩上,差点整个人都摔下去,扑面而来的一股尴尬气息。
这不禁使她发了脾气:“魏初言,你到底多高啊,长这么高干嘛,我都靠不到你肩上。”
说着,她强行将魏初言的肩膀往下按了按。
“我的错,我的错,是我太高了。”
“你是不是又在讽刺我长得矮?你是不是想分手?”
“??我哪敢啊?”
宁洛偷笑了一下,随后又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好啊,敷衍我,你就是嫌弃我是吧?”
魏初言没有生气,就顺着她闹:“姐姐这个身高,再配上这样的身材刚刚好,又瘦,还不小。”
“少贫。”
最终,宁洛换了个高一点的椅子,正好能够着他的肩膀,舒服。
“其实我还挺想他们的,可能宁枳跟你说过,我爸爸是科研人员,我妈真的是个女总裁,他们一个要搞研究,一个要到处飞,两个人见面都不容易,更别说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了。”她停了停,继续道,“他们收养了宁枳后一年就走了,回家的次数微乎其微,不然的话,宁枳也不会这么偏激。我当时才多大,怎么养一个弟弟。”
魏初言听到这,不禁也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曾经。
他的家庭很普通,也可以说经济水平一般。
长得好看大都来自于他母亲的基因强大。
宁洛的爸妈几年都没有见过几次面,但感情依旧不变,而他们常年不分离,却仍然不具那份坚定。
魏初言很快回过神来,只听她道:“不过我最烦的还是他们不给钱!说什么让我们好好锻炼锻炼,一个月就多少你知道吗?六千块。”
“这也不少吧……?”
“我们两个人。”
说到这,她突然直起了身,眼里变得憔悴起来。
“本来我们都是对半分的,但是有一次,我拿这些钱去给裴译璟买了一个表,钱都用完了。宁枳就把他的给了我,之后再也没要过。”
魏初言没有说话,不知该怎么安慰她。
“我一定要去把钱拿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