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

吴邪的葬礼上，他这一生同生死的至交围坐在最大的圆桌旁喝得酩酊大醉。被问起吴邪那日是否还说过些什么，胖子只是摇头痛哭一句话：“命运弄人。”

张起灵的面前，被他放着一杯酒和三根烟。

黄鹤楼。

---

再后来，张起灵王胖子回了雨村，之后几年，除了偶尔见见旧友，他们逐渐与外界断了联系。

那天午后，晴转小雨。张起灵和王胖子躺在摇椅上。

胖子的头发已经变为白中夹黑。

胖子突然开口问：“那天他说的些什么，你是真的不想知道？”

对面还是老样子沉默着。胖子早已经习惯了。他自言自语道：“其实他跟我说，只要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这么多年了，你再怎么也得......”

张起灵打断了他的话：“不必了。”

胖子叹了口气。空气又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