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老板放下汤碗:“上次您说您的睡眠质量不是很好,我特意拿了陈余之开的药茶,希望有助眠效果。”
展君白轻轻的揭开盖子的一角,试探到:“怎么不敲门哪?”
“刚刚听你在打电话,知道在谈公事,就没有打扰。”玉老板知道他已经起了疑心:“您放心,我知道您在谈公事,所以就避开了,具体谈话内容,我一个字都没有听清。”
展君白点点头,安慰道:“早点儿睡吧。”
“一切都是你设的圈套?”陈余之傻傻的问。
江月楼没有否认,“我赌她会来,只是没想到是个女人,等照片洗出来,就能确定她到底是谁了。”
“那审判长呢?审判长你也收买了?”陈余之不敢置信的问。
江月楼淡淡一笑,自嘲到:“我可没这个本事,今天知情的只有我跟白署长,此刻,只怕他还在公审大厅善后呢。”
展君白来到客厅,倚在沙发上,问邱名:“我不在的时候,玉老板都在做什么?”
“看书,听戏,有时候去公园散步。”邱名如实报告说。
“去过书房吗?”
“没有,你不在的时候,书房都是要落锁的,有次着急去接军长,走得急忘了锁,还是玉老板发现提醒了我。”“你怀疑是玉老板?”
“怀疑谈不上,就是觉得心里有点不踏实,我和江夫人对话的时候,他就在门口,我不确定他听到了什么,听到多少。”展君白冷冷的说,有些猜忌。
邱名听后:“之前按照您的吩咐,查过他的底细,和玉老板所说的倒是一致啊!”
清楚的知道自家媳妇所有底细的展君白,还是按照原本的剧情说:“找个人再去查一下,以防万一。”
“是。”
“余之。”玉堂春慢步走进医馆,招呼道。
陈余之看到朋友,热情的招呼道:“玉老板,坐坐坐,我倒杯水给你。”
“不用倒了。”玉堂春阻止到。
陈余之坐了下来,望着对面的玉堂春:“你可是好久都没有过来复诊了,上次我过来天韵园找你,他们竟然不给我通报。”陈余之抱怨道。
玉堂春听后,解释说:“我已经离开天韵园了。”
“解约啦?”陈余之八卦的问。
“这不生意场上,从来不留无用之人。”玉老板委婉的说出了原因。
闻言,陈余之关心的问:“那你有没有落脚之处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这里有地方。”
“这不展司长邀请我去了展公馆,平日里他得空了,也能听我唱上几句。”
“也好,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安安稳稳的好好养养身体了,喉咙怎么样?还有咳血吗?”陈余之指向自己的喉结,关心到。
“咳,这尤其是晨起的时候啊,咳得最厉害。”玉老板没有掩饰,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毛病。
“手。”陈余之号了号脉,久久未曾发言。
“但说无妨,我的身体我自然是知道的。”玉堂春安慰道。
陈余之犹豫了一会儿,无奈的说:“如果是之前的话,我还敢说我有把握,可你真的拖太久了。”
“还能活多久?”玉堂春面色冷静的问,心中却已掀起了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