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亦阳和魏无羡赶紧把她扶起来,连忙询问她怎么了。
那妇人擦了擦眼泪,缓缓道来:“我和我相公恩爱无比,这两年来他待我极好,可就在三天前他突然出门了,就再也没回来!都是那狐狸精!”
“狐狸精?”余亦阳疑惑的问道。狐狸精他只在话本子上看到过,都是形容把自己丈夫勾得神魂颠倒的女人,可那妇人说自己与丈夫感情深厚,难不成那男人移情别恋?
魏无羡一看余亦阳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瞎想,拍了下他的手背,正在思考的余亦阳回过神来。
“一月前,一对母女俩来到了我们镇,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衣着暴露,脸上抹着浓妆,她母亲很老,老得不像是她的母亲。”妇人缓缓道来。
她继续说:“我那时候跟我相公去给孩子布置些厚衣服,刚出店铺那女人便出现了,我相公就盯着她看,要不是我喊他名字,他都要愣在那儿了!”妇人越说越生气,语调也越来越高,孩子被母亲高昂的声调吓了一跳,憋着嘴就要哭。
等妇人讲完事情后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余亦阳摘下腰间的清心铃,在孩子眼前晃了晃,铃铛声清脆悦耳,孩子忘记了哭泣,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余亦阳手中的铃铛。
那清心铃跟江澄的清心铃十分相似,有段时间余亦阳经常做噩梦,是江澄让人特意定制的,余亦阳很喜欢,戴了这么久还像新的一样。
一行人随后去了镇上的一家客栈,一进去一股很浓的霉味传来,众人都掩住口鼻。
“老板在吗?”江澄喊了一嗓子,只见一个中年男子从帘子后面出来,看到是莲花坞江家的子弟,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赶紧凑到众人面前:
“几位小公子救救我们白水镇吧!我这客栈开了这些年了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
余亦阳问他:“发生了何事?请您把您所知的一一告诉我们!”
那老板回答道:“我这客栈最近已经连续死了五个人了,都是皮被剥了,你们说说是谁这么恶毒要剥人皮呀!”
“剥去人皮?!”魏无羡惊呼出声,其余人听了也很吃惊,都是十四十五的少年,哪里听过这般凶残的事?
“各位有所不知啊!每当子时,我都能听见有人在上楼梯,步子很缓慢,但很沉重,那人还喘着粗气,我本以为是客人,但第二天我去问客人的时候,他们都说也听到了这种声音,并且都反应有人在敲他们的门,所有开了门的人都死了,都被剥皮了。”客栈老板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余亦阳听了也有些害怕,向江澄的方向微微靠近,好像只有在江澄身边会更安心些。江澄拍了拍余亦阳的背,将他拉过,紧紧贴着自己。
天色也不早了,一行人就在这个客栈歇下了。
余亦阳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清心铃,自他进入这个镇后他隐隐觉得不安,总觉得这里会有什么危险。
“亦阳下来吃饭了。”江澄在外面敲了敲门,打断了余亦阳的思路,余亦阳重新将清心铃系在腰间,然后打开门跟江澄一起下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