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馆
赵桂钧：“音音今晚回家吃饭，你说完就走吧。”
谭崇康：“吕见月出狱了。”
赵桂钧听到这个名字，坐不住了：“什么时候的事！”
谭崇康：“昨天，听说淋着雨回去的，真是个疯子。”
赵桂钧：“那他现在不是应该去精神病院的吗？”
谭崇康：“他家里人死光了，没人送，向他这种有案底的混蛋，还想让国家出钱治病吗。”
赵桂钧：“我管他怎么样呢，我只要他离音音远些就好。”
......
下午，吕见月要按照工作指示扫厕所，其中包括女厕所，他敲敲门询问了有没有人后，见没人回答就又等了一会，见又没人出来，就进去了，而一进门，地下全是水，没办法，吕见月只好跪坐在地上一点点吸水。
此时，一个隔间传来颤颤巍巍的女声“叔，可以...可以给我...给我件衣服吗？”正是谭冉音。
吕见月拿自己包里的食堂白大褂扔给了谭冉音“这...这衣服...我就...就穿了...一次。”
见衣服被谭冉音拿进去“这...这衣服...是...是我在...在食堂...穿的...穿的...时候...有...有衣服。”
谭冉音光着脚从隔间里出来“谢了叔，我回宿舍换身衣服就还你。”
吕见月看着谭冉音湿头发，红着眼睛，吸着鼻子：“你...你没...没事吧？还...还好...好吗？”
谭冉音被吕见月的结巴给逗乐了：“我能有什么事啊，你一个大叔扫女厕所有事吧。”
吕见月：“额...我...这栋...这栋楼...都...都我...我扫。”
谭冉音微微一笑：“还是谢谢你啊叔，房租给你便宜点。”
吕见月：“不...不用，你快...快点..去...去换衣...衣服吧...我...我一会...去食堂...值班。”
谭冉音：“那叔你在宿舍门口等我吧，我换完给你送下来。”
吕见月：“好...你注...注意点。”
谭冉音：“对了叔，你能把桶和水借我一下吗？”
吕见月：“都...都是...脏水。”
谭冉音：“脏水正好。”
......
谭冉音提着那桶脏水泼了黎锦熙一身，一床铺。
（吕见月结巴是因为在监狱里没人和他说话，他也不想喝别人说话，十五年不讲话，语言功能渐渐丧失，所以结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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