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吕见月当了旧手机,补办了身份证,办了银行卡,又让自己吃了顿饱饭,即使是四个馒头,那也是热的,也是不用继续饿着的。
他戴着入狱时就戴着的眼镜,即使镜片已经发黄,可他没钱换新,生活就是这样,收拾好东西,找工作,唯一一个包一日三餐,当日入职的是在宛平大学的餐厅打饭和校内清洁,一个月可以拿到两千五。
在宛平大学舞蹈系的教室里,吕见月在给地板打蜡,从外面进来了几个学生,为首的那个先开口:“你说她谭冉音凭什么当主舞啊,我哪点比不上她!”
墙头草:“肯定仗着她那校董妈,局长爸。”
其他几人纷纷附和:“就是,就是,她谭冉音除去这身份,她算什么东西啊。”
“黎锦熙你整天叽叽歪歪的累不累啊。”说这话的是谭冉音,她正拿着舞鞋靠着门框看着众人。
那个叫黎锦熙的就是为首的那个“怎么,还不让人说吗,我们就是看不惯你,怎了吧。”
谭冉音:“看不惯就不看呗,我逼你盯着我看了吗,是你非要看我,我还没告你猥亵呢。”
黎锦熙:“说话放尊重点,我可是你学姐。”
谭冉音:“学姐怎么了,我可是凭自己考上的大学,不是靠任何人,再说了是你先背后说人闲话的,正好,我也看不惯你了,我当着你面说你几句怎么了吧。”
这时老师来了:“都干嘛呢,压腿去,那个保洁大哥你可以出去了,我们该上课了。”
吕见月就收拾东西出去了,放好东西后,洗了把手,换了食堂的衣服,就到了他最期待的午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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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学生们都下课的时间,在2号窗口负责打饭的是吕见月,而2号窗口里有谭冉音最喜欢吃的小鸡炖蘑菇。
谭冉音一眼就认出了吕见月:“叔?你怎么在我们学校啊?还又戴一眼镜唉,多给盛点鸡。”
吕见月尴尬的点点头。
谭冉音:“唉叔,你这墨镜还是黄色的,您还挺潮的嘛。”
吕见月又尴尬的点点头。
谭冉音见自己后面排队的人不少:“叔,改天见。”说完端着餐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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