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王宫里,年轻的王者正坐在首位,听着一并大臣们对琉璃刚施行的新政的颁发状况而连连点头。
子战温润一笑,新政颁发尤其顺利,如今国泰民安,自己也应当去遵从初心了,王令数达,无非是颁发新政的负责人太傅和丞相如何如何负责落实之类。
而自己,也是时候去查明真相了。
〖中塬·均天〗
执明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毓初,转而对流蓝道:
“你们王爷在遖宿可曾受过什么伤?”
流蓝忙答道:“不曾,遖宿时王爷日日晨起练剑,身体并不差。”
那是为何?是水土不服吗?执明转眸瞧了床上的人一眼。
毓初?呵,我倒要看看你究竟使得什么鬼把戏。
“他怎么还睡着?”执明看到那张惨白的脸心里就不舒服。
“回陛下,使臣大人不知为何,突然昏厥,然身体上确实是没有病的,大概是思虑过重。喝点药就好了。”
思虑过重?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那还不端上来!”执明语气不善,吓得一众大臣浑身冷颤。
执明接过端过来的药碗,摒退一众人,才将药一勺一勺喂向毓初。这病是病了,药倒是吃的挺好,丝毫不见昏迷之态,莫不是装的?
执明冷笑一声,伸手扒开那人衣服,毓初本来就白净,如今安静躺在床上,灯光之下,更显得白如月华。
白净的胸膛,让他吃惊的却是胸膛往下结实的腹肌。平日里端的柔柔弱弱,没想到却是这么结实的一个人。
对啊,这个人,可是本来就有武功的,而且武功不弱呢。可不弱又如何?如今还不是躺在自己床上?
静静地昏睡在床的人自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执明索性将衣服拉开。目光焦急得往左胸搜索着什么,只盼着能看到…然而,事实还是没有…
没有伤疤。难道是当年自己的哪一剑刺得不够深?没有做伤疤的条件?不应该啊,当年,他的剑夹杂着愤怒,并没有留情,这也是他愧疚到今天的原因之一。
可是,那人左胸分明没有伤疤,难道他真是另一个人?是完全忘记了他的另一个人?怎么可以。怎么能够允许他忘了他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
“不可以,慕容离,你不能忘了我,你不能留下我一个人独自记着这么多,背负这么多,而我们,相遇相知相爱相杀还要重来一次,不可以…”
慌乱中,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猛的想起当年慕容离经常吹的玉箫。
对,剑,燕支剑。如今只要找到燕支剑,不就能够证明他就是以前那个慕容离了吗?
三两下给人穿好衣服,拿了药碗起身,
“流蓝。”流蓝闻声进来。看到执明手中的空碗就要接过去,执明撒手将碗给他,道:“你们王爷平日里可有什么喜好?”
流蓝只当是执明随口问,待毓初醒来好去讨好他,遂喜道:“喜好嘛,王爷喜欢看书,喜弹琴,也善丹青…”
“你们王爷可有一把箫?”执明切入主题。
“有啊。”执明心里一紧。
“可否取来我看看?”
流蓝无奈道:“可是王爷一般都放在何处我也不知,我只见他拿出来擦拭了两回。”
执明看流蓝不似说谎,遂笑道:“听闻你们王爷的箫里,可是有剑?”
流蓝不曾防备,听执明谈起来骄傲道:“王爷的剑叫燕支剑,听闻是在箫里,不过我也未见过,只听说看见王爷曾经练剑的人说过。”
执明听着笑了起来,慕容离,你就是毓初。你还不承认。你还怎么抵赖。既然你就是那个人,无论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我都要让你,永远记住我。这是你应得的。
作者我想问一下,我这里是不是都是人家讲的僵尸粉?从来不催更,也不发评论。心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