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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研究理论

基督山伯爵(互动剧)

两位先生,请见谅我没有提前拜访你们,我担心去得太早,不合适。而且,你们已经告诉我要先来看我,我就在这里恭候二位了。

阿尔贝我们两人对您都万分感谢,伯爵阁下,狂欢节的事情让我们伤透了脑筋,您正好替我们解了围,在收到您真诚的邀请之时,我们正异想天开准备发明车子呢。

真是的!派里尼实在是太糊涂了,害得我不能早点帮助你们解决难题。他没有和我提及你们的困窘,但是我太寂寞、孤独啦,很想有机会认识一下我的邻居。知道可以帮助你们时,我真是迫不及待想为你们效劳呢。

两个青年欠了欠身子以示感谢。弗兰兹还没有想好说什么话合适,他还没有确定该如何行动。从伯爵的态度丝毫看不出他是否愿意承认他们已曾相识过,他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提起过去的事情好呢,还是看看情形再定。何况,虽然他确实就是昨天晚上对面包厢里的那个人,但也不能肯定他就是斗兽场的那个人。所以他最终决定让事情自然发展,而不去向伯爵作任何主动的提醒。再说,他现在相对于他来说还处于优势地位,他已经掌握了他的秘密,而他却一点儿也不知道弗兰兹是什么人,因为弗兰兹根本没有什么需要掩饰的事情。但是,他还是决心要把谈话引到一个或许可以解除他的疑虑的话题上去。

弗兰兹伯爵阁下,您不仅让我们坐您的马车,还让我们分享您在罗斯波丽宫所订的窗口。不知道您能不能告诉我们可以在哪儿看一看波波罗广场?

#啊!波波罗广场上不是说好像要处决犯人吗?

弗兰兹是的。

#等一下,我记得昨天曾告诉我的管家,叫他去办这件事的,或许这一点我也可以为你们帮一下忙的。

他伸出手去,拉了三下铃。

#您有没有想过,可以用什么方法来简化召唤仆人的方式呢?我倒是有:我拉一次铃,是叫我的跟班; 两次,是叫旅馆老板; 三次,是叫我的管家。这样我就可以不必浪费一分钟或一句话,您觉得这个简便方法怎么样?他来啦!

进来的那个人在四十五岁至五十岁之间,很像那个领弗兰兹进岩洞的走私贩子,但他似乎并不认识他,不过显然他是受了吩咐的。

贝尔图乔先生,昨天我吩咐你去弄一个可以望得到波波罗广场的窗口,你弄到了吗?

管家是,大人,但当时已经很晚了。

我不是告诉你我想要一个吗?

管家已经给大人弄到了一个,那本来是租给洛巴尼夫亲王的。

那就得了,那就得了,贝尔图乔先生,这种家务琐事就别在这两位先生面前唠叨好吧。你已经弄到了窗口,那就够了。你做得很好。吩咐车夫,叫他在门口等着,准备送我们去。啊!劳驾你再去问问派里尼,问他有没有收到‘祈祷单’,看能不能给我们拿一张行刑的报单来。

#弗兰兹这个不必了,我已经看到了报单,而且已抄下来一份。

好极了,你去吧,贝尔图乔先生,早餐准备好了的时候来通知我们一声。这两位先生,哦,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两位和我一起用早餐呢?

阿尔贝但是,伯爵阁下,这就太打扰啦。

哪里的话,正相反,你们肯赏光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还想着你们之中,总有一位,或许两位都可以在巴黎回请我的。贝尔图乔先生,放三副刀叉。

他从弗兰兹的手里接过报单。

‘公告:奉宗教审判厅指令,二月二十二日星期三,也就是狂欢节之第一日,死囚二名将于波波罗广场明正典刑,一个名叫安德烈·伦陀拉,一个名叫庇皮诺,即罗卡·庇皮诺;前者犯谋害罪,谋害德范可风的圣·拉德兰教堂教士西塞·德列尼先生;后者则是臭名昭著的大盗罗吉·万帕的党羽。’哼!‘第一名处以锤刑,第二名处以斩刑。’

没错,原本的预定是这样的,可我想这个典礼的节目昨天好像已有了某种改变吧。

#弗兰兹真的!

没错,昨晚我在红衣主教罗斯辟格里奥赛那里,听人提起过,那两个人当中有一个好像已经免罪了。

#弗兰兹是安德烈·伦陀拉吗?

不是,是另一个,

说完,他瞟了一眼报单,像是已经记不清那个人的名字似的,

是庇皮诺,也就是罗卡·庇皮诺。因此你们只能看见一个人上断头台了,不过锤刑还是有的,那种刑法你们第一次看的时候会感觉十分奇特,甚至再次观看时还会有这样的感觉;至于斩刑,你们必然都知道,是非常简单的。那断头机是绝对不会失灵和颤抖的,也绝对不会像杀夏莱伯爵的那个兵那样连续砍三十次。毫无疑问的是,红衣主教黎世留是因为看见了夏莱伯爵被砍头的那种惨景,有些不忍,所以才将刑法改良的。啊!别跟我谈论欧洲的刑法,就残酷而言,与其说仍在婴儿时代,倒不如说,简直已经到了暮年啦。

#弗兰兹说实在的,伯爵阁下,人家会以为您是对世界各国各种刑法做研究的呢。

至少可以说,我没见过的没几个。

#弗兰兹您对看见这种恐怖的场景感到很高兴吗?

起初我感觉很恐怖,后来便麻木了,最后只是好奇。

#弗兰兹好奇!这真是可怕的两个字。

为什么?在一生中,最让我们感到担心的是死。那么,对灵魂和肉体分离的各种方法进行研究,并依据每个人迥异的个性,不同的气质,甚至是各国不同的风俗,来对从生到死,从存在到消灭的这个转变过程上,每个人可以忍受的限度进行测定,这难道不算好奇吗?至于我,我可以跟你们保证一件事——你越是多看见人死,等你死的时候就越容易。在我看来,死或许可以称为一种刑罚,但并不算是赎罪。

#弗兰兹我对您的意思不是很明白,请您将它解释一下,因为我的好奇心已经被您引到最高点啦。

听着,若是你的父亲、母亲与爱人被一个人以前所未闻、最残酷及最痛苦的方法给摧毁了——总之,是你最心爱的人被夺走了,以至在你的胸口留下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而社会补偿你的,仅仅是将那个凶手的脖子用断头机上的刀割一下,让那个使你精神上痛苦了许久的人只受几秒钟肉体上的疼痛,你觉得那种补偿够吗?

#弗兰兹的确,我知道。人类的正义是不足以慰藉我们的,它只能以血还血,仅此而已,可你也仅仅是可以向它提出要求,而且所要求的只能在它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呀。

我再同你举一个例子吧,社会上,每当死亡攻击了一个人时,社会便会以死来报复死。可是,莫不是有人深受千百种惨刑摧残,而社会对此却一无所知,甚至连我们刚刚所说的那种微不足道的补偿方式也没有为他提供吗?有几种罪恶,即便以波斯人的钻刑、土耳其人的刺刑、印第安人的炮烙及火印也嫌惩罚不够的,而社会不是也不闻不见,一点也没有实施惩罚吗?请回答我,是不是存在着这些罪恶?

#弗兰兹没错,而就是为了对这种罪恶进行惩罚,社会上才容忍人们进行决斗。

呀,决斗!说实在的,当你为的是报复时,以这种方法来获得成功未免过于轻松啦!一个人将你的爱人抢走了,一个人侮辱了你的妻子,一个人夺走了你女儿的清白,你原本有权要求上天给予幸福的,因为上帝造就了人,允许人人都可以获得幸福,而他却将你的一生破坏了,让你终生蒙羞,且感到痛苦。他让你的脑袋疯狂,让你的内心绝望,而你,只因为让他吃了一颗子弹,或是用一把剑刺穿了他的胸,便自以为已经将仇报了——却不曾想到,决斗之后,往往最终获胜的却是他,因为在全世界人的眼中,他已经是清白的了,在上帝的心中,也已经抵罪了!不,不,若是我为自己报仇,就不会这样去报复。

阿尔贝那么,您是觉得决斗是不对的啰,无论如何您是绝不会和别人决斗吗?

这次发问的是阿尔贝,他对这种奇怪的理论感到很惊讶。

噢,会决斗的!请了解我,我会因为一件小事决斗,比如说,因为一次侮辱,一记耳光,而且十分愿意决斗,因为,我经过了各种体格训练,收获了很多的技巧,而且我已经渐渐养成了漠视危险的习惯,所以我敢肯定一定会将我的敌人杀死的。噢,我是会为了这样的原因去决斗的。但是要报复一种缓慢的、深切的、永恒的痛苦,倘若可能的话,我会回报他相同的痛苦: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就像东方人说的那样——在各个方面我们均能在东方人这个大师的身上得到收获。那些得天独厚的人生活在梦中,所以反而给他们自己造就了一个现实的乐园。

#弗兰兹可是,抱有这种理论,就等同于你自己是原告,同时兼做法官和刽子手,这种实行方法是很难的,因为你必须要时刻提防落入法律的手中。仇恨是盲目的,愤怒会让你变得没有理智,凡是倾泻报复的苦酒的人,他自己也同样冒着危险,也许会尝到一种更苦的饮料。

没错,倘若他又穷又没有经验是会这样的,但若是他有钱又有技巧,那就不一样了。而且,即便他遭受惩罚,最坏也无非是我们已讲过的那一种罢了,而博爱的法国大革命在那方面又已经替代了五马分尸或车轮辗毙。只要他已经将仇报了,这种刑罚又算得了什么呢?这个不幸的庇皮诺多半是不会被杀头的了,说实在的,我反而觉得有点可惜,不然你们倒是可以有机会见见这种刑罚所造成的痛苦是多么短暂,究竟是不是值得一提——哦,真的,在狂欢节谈论这样的事未免有些奇怪了吧,二位,是怎么说起这个话题的?啊,我想起来了!你们要在我的窗口占一个位置。这没问题,不过我们还是先去吃早餐吧,因为仆役已经来通知我们了。

在他说话的时候,一个仆人打开了客厅四座门中的一扇,

仆人早餐已备好!

于是两个青年站了起来,走进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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