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清本来要被接回林府的,但是被林振南拦住了送到了和凌云轩一个医院。
当时林振南的原话是:“那两个孩子经历了大难,醒来后都想要见到彼此,你们要是为了利益让他们分开,我第一个不答应。”
本来到他这里,很多人都不知道“清渠”这个名字了。他们年轻人都有闯荡一番的想法,不喜欢被那些繁琐故步自封的规矩限制了。
所以基本上都出来闯一番事业,但是“清渠”很早就存在的,现在也正是噱头正盛的时候,老一辈的人不会让这个名字被遗忘。
所以很多世家都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他们也知道,有这些人知道就好了。其他人知不知道不重要,金字塔尖就那么些人,只要他们有这个意识,别的人也会有。
而林振南他们这一代的后辈都各有各的强出,也很符合家族的特征,很小就接触一些事物,也从小在一起,这也是他们为什么小时候都在一个地方的原因。
林振南将经过几天治疗已经脱离重症监护室的林纾清安排在凌云轩的旁边,叮嘱了凌云轩和叶迟女士一些话才离开。
凌云轩看着床上血色全无,脸色苍白得像是一张纸的林纾清,心里狂烈地跳动,拉扯着脑部的神经让他头疼。
但是林纾清还活着,他很庆幸。
“清儿,你让我好担心啊。醒来的那么多天,我虽然只是刚刚醒的时候有些失控,但是他们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他们没有你的消息的时候,我没有一天是睡得好的。我怕有你的消息又怕没有你的消息……”
“我不想编你的经历,但是每次睡着后都有你的声音在和我告别,一遍又一遍……”
凌云轩是真的害怕了,他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他怕林纾清就这么一去没有消息,他又怕收到的是林纾清抢救无效的消息。
陆景榆在林纾清睡在他旁边的第一天显得特别脆弱。他说着说着,自己埋在被子里哭着,他做不出那些撕心裂肺的哭喊,他不想让自己脆弱方式吵醒林纾清。
可也只有那天失而复得加上喜极而泣失控的凌云轩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从那以后,再也没有。
林纾清是在转去的第二天醒的,那时候叶迟女士正小心的开了病房的门,就看见林纾清睁开眼看着和她对床的凌云轩。
听到叶迟女士发出的声响才转过头来看着叶迟。见到自己熟悉的人,一下子也有点绷不住情绪,眼泪涌出眼眶。
叶迟女士看到黎桉哭了,心疼得快步走过去,放下手中的东西,抱着安慰着她:“乖,傻丫头,哭什么呀?该高兴呢。”
“嗯。”林纾清也是答应了叶迟女士要高兴,但是还是在哭,惹得叶迟女士也哭了。林纾清在F国发生的事情她也了解了一些,有些心疼林纾清遇人不淑。
“叶妈咪,我害怕。我害怕见不到你们了。”林纾清说话还是断断续续的,叶迟女士其他的没有听得太清,只听到了“我害怕”三个字。
“别怕,我的宝贝呀。不管怎么我们都不会放弃你的。你不要害怕。”叶迟女士时隔两个月终于听到熟悉的称呼,也很激动。
她和顾音琦女士关系很好,好到都把对方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除此之外还是自己孩子未来可以交付的我人。
她早就是林纾清的“妈咪”,林纾清也早就是她的女儿,差点失去女儿的预想和失去陆景榆是一样的。
她一直都觉得林纾清还在小,所以即使陆景榆和林纾清已经在一起那么久就没有让他们尽快办婚礼的想法。
她应该还是很单纯快乐的姑娘,至少不用受到那些事情的困扰和折磨。
凌云轩一醒来,准备去看林纾清,就看到林纾清和他母亲叶迟抱在一起哭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