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刘耀文拉着张真源的手不让他走,张真源摸着刘耀文的头说“看见那个太阳了嘛,他下山了哥哥就回来了。”刘耀文还是不让张真源走,张真源用力把手抽出了甩开刘耀文说“离我远点,恶心死了。”刘耀文看着张真源越走越远,自己站在原地动不了也喊不出来。
“哥!”刘耀文满头大汗的坐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刘耀文拿着手机播放着暂停的那首英文歌习惯性的给张真源发信息,张真源已经把刘耀文的微信删掉好久了,但刘耀文还是坚持发着信息好像没有看到那个红色感叹号一样。
张真源捂着胃狼狈的翻着针剂,找到针剂熟练的往自己手臂上扎,张真源靠着墙缓了一会,起身去洗脸张真源看着镜子里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很是反胃。
躺在床上的张真源打开音乐软件放着那首Vincent 才感觉到自己慢慢放松下来,他不是没有想过去找刘耀文但是他看着自己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眼他自己都嫌弃,他不敢他害怕看到刘耀文当着面嫌弃自己。
严浩翔越来越虚弱身体也越来越瘦,马嘉祺每次来都会带着很多吃的过来,但严浩翔每次都吃不了多少,他都等马嘉祺一走都让护士她们那去分了。
严浩翔其实没有出过重症监护室,在普通病房还是插着管子,每次等马嘉祺一走护士都会来给他重新插上。他只是想多看看马嘉祺,多说说话他怕以后就见不到了他的嘉祺会伤心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严浩翔的身体状况特别好晚上甚至不用在插那些烦人的管子,严浩翔都会让马嘉祺带自己出去转转。马嘉祺还说到看来过一阵子你就可以回家了,严浩翔很想让马嘉祺多陪陪他也这样说过当马嘉祺说他不上班怎么养你呢?你还在医院呢。
这天下午马嘉祺来到病房看见严浩翔在窗边打太极,“你还真成老头了啊?”马嘉祺打趣着说,严浩翔听到声音回过头“来了,带什么好吃的?”“你最近饭量可以啊。”马嘉祺把饭放到桌上,严浩翔听到挑了挑眉说“嫌弃了?”马嘉祺把饭端到严浩翔面前说“不嫌弃胖点好,你太瘦了,B我的时候硌得慌。”
“马嘉祺带我去天台看看日落吧。”
马嘉祺扶着严浩翔到天台,天台吹着风有点冷,马嘉祺就把带着毯子给他披上了。严浩翔看着身上的毯子说“嘉祺你怎么这么贴心啊,方方面面都想得很周全。”马嘉祺坐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过来。
(删了一部分反正大概意思就是马嘉祺主动…了严浩翔一下)
马嘉祺靠在严浩翔肩膀上说“浩翔你是我所有的情绪来源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严浩翔搂紧马嘉祺说“会的,你也是我的情绪来源。”
他们在夕阳下…,夕阳洒在他们身上,那一刻他们逃离了世俗。
张真源疼得越来越频繁受不了了给医院打电话不小心按到紧急联系人了,他看到连忙挂了电话打120。
刘耀文洗澡出来看到张真源的未接来电打过去张真源没有接,就不了了事了。
在医院的张真源也并不好受,一直疼一直疼,一会要用吗啡一会就要用。医生怕他上瘾就减少了剂量,减少了剂量管的时间就不够,一晚上都在闹。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但是情况并没有好转甚至越来越严重,医生觉得张真源撑不到晚上了…
刘耀文好像感受到什么了一直在给张真源打电话,最后张真源还是没有忍住接了。“张真源…你…没出什么事吧?”刘耀文纠结的开口,张真源疼得说不出话来了,而刘耀文一直没有听到声音就有点着急了“你在哪?你为什么不说话?有那么讨厌我嘛?”
刘耀文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张真源的声音就挂断了电话,张真源回拨了电话“阿文,我…在…医院你来嘛?”张真源含糊不清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刘耀文买了最近的飞机票到北京,问马嘉祺医院在哪实在打不通张真源的电话了。刘耀文到病房就看到疼得缩成一团的张真源,刘耀文跑去抱着张真源说“阿源,我在”张真源痛得只能点点头。
刘耀文一直在张真源病床边没有离开,在哪不停的唱着Vincent 张真源一直在挣扎着突然就没了声音,刘耀文以为张真源睡着了,但是张真源的手越来越凉怎么都捂不热,刘耀文慌了跑去找医生。
刘耀文在病房外着急的等着,一个小时后护士把张真源的遗体推了出来,刘耀文不敢相信看着盖上白布的人是张真源,刘耀文抬头问“医生是不是是不是…搞错了啊?他怎么可能是阿源呢?”刘耀文不敢相信的摇着头说“怎么可能呢,不是他。”
医生过来拍着刘耀文的肩膀说“抱歉,我们尽力了,节哀。”
刘耀文接到了人生第一份死亡通知书
死亡时间:9月23号00:00分,逝者:张真源
9月23号,刘耀文第一次没有听到张真源的那句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