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君和真菰姐姐伤得更加严重,目前还在山下的客舍休息。医生看过了,暂时躲过生命危险,不过要是不好好休息对身体可能会留下病根。
听到这话,我心松下,连忙把锖兔扶回房间。
我知道,现在的情况或许是最好的,他们都活着回来了。既然他们受了伤,那么接下来我就要肩负起照顾他们的责任,在水之呼吸训练后的每个下午,我都特意去山下看他们一眼。
锖兔的修整时间并不富裕,几乎在第二天手脚刚能动的时候就被一只乌鸦传话了。
“这是鎹鸦啦。”
“有什么区别啊?你的伤还没好全呢!”
那只黑乎乎的乌鸦听见我们的对话,不满地发出属于鸟类扁平的声线:“鬼杀队的鎹鸦可是重要高贵的存在,我们会给每一位队员发布任务。小鬼,不要随意评价我的外貌。”
我瞪了一眼这只黑鸟,叫它马上闭嘴。
“没办法,我每休息的一分钟,可能就是一条生命被鬼残害的一瞬间。”
锖兔是这么告诉我的。
我那时不知道,他们执刀救了整个藤袭山的人,那一届的真实实力被掩盖在“第一次有这么多人通过”的光辉下。
这场人与鬼的战争还会持续多久呢?究竟还会有多少无辜家庭成为这里的陪葬品?
我不知道,锖兔也不知道。估计就算是鬼杀队的主公,也无从而知吧。
鬼杀队的工作很忙,锖兔一个月基本见不到影,义勇君和真菰姐姐醒来就拿刀执行任务了,时间的宝贵不容许他们耽搁。
这样聚少离多的半年后,我终于把水之呼吸十之型全部掌握,那块象征着最终考核资格的巨石,在三个月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劈开。
鳞泷先生不知是高兴还是叹惋,总之他对我的态度很复杂。
离最终选拔的时间只剩最后一个月,我一直重复这平时的训练,不让自己的每一根筋有丝毫的放松。
这时间,碰巧在附近执行任务的真菰姐姐回来看过我们一次,她目前是乙级队员,虽然力气很小,但是她敏捷的速度在鬼杀队传闻不小。
她告诉我锖兔任务完成地很好,快要成为新一任水柱了,义勇君也很厉害,只不过他一直不敢正视自己。
我知道,义勇君还在纠结当初藤袭山他一击就晕的事。这样一直活在过去是不行的!
可惜这小子不在这,要不然我不介意给他一个友情破颜拳伺候着,就该这样他才会清醒一点。
真菰姐姐说晚上还有行动不方便,她带了点好吃的回来就又走了。
最终选拔……到底是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