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湫湫床上的男人穿了件黑t和破洞牛仔裤,他眯了眯眼睛,显然还处在半梦半醒中。
湫湫看清了他的长相,和他脸上的冷色调的眼妆以及狗啃式的毛寸。
她想她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了。
果然,丁程鑫不快的训他。
丁程鑫嘉祺,你怎么跑到湫湫房间了?胡闹!
马嘉祺适应了光线,可头还有点晕。
今晚巡演结束,公司举行了庆功酒会,他被那裙小子灌了很多红酒。
倒还记得回家。
他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
马嘉祺我来看胡.....
他指着湫湫,却见她躲在别人的后面,偷眼打量自己。
那眼神格外陌生。
马嘉祺的酒彻底清醒了,他想起丁程鑫的来电,说湫湫可能会不认识他。
马嘉祺以为大哥是在揶揄他好几月都没有回家。
丁程鑫生怕他会说漏嘴,慌忙接话。
丁程鑫知道你想看湫湫,那也不急这一会儿,天还没亮呢。
说着,不由分说,扯着马嘉祺的胳膊就往外走。
丁程鑫湫湫你睡吧。
马嘉祺大哥,到底怎么了?
马嘉祺只说了这一句,就被丁程鑫用眼神打断了。
大哥的神色很严厉,都说长兄如父,这些年,丁程鑫也确实是这样做的。
饶是如此,马嘉祺也从来没有在大哥的脸上,见过如此表情。
屋子里只剩下胡湫湫和严浩翔两个人了。
湫湫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跟严医生靠的有多近。
危机解除,湫湫立刻想起了严医生对自己的不喜。
她连忙跳开,胸前的小白兔,随着她的动作,微颤了两下。
完蛋,她忘记睡觉前,脱掉了内衣。
湫湫尴尬的用手挡在胸前。
严浩翔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只顾着观察她的表情,猜测她的情绪,委实没有注意到小白兔在跳。
湫湫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可以大声指责他的理由,气愤地说。
胡湫湫你往哪儿看啊?
她兔子一样跳上了床,拉起小被子,遮盖住身体。
严浩翔恍然大悟,年轻的俊脸上闪过一丝难以诉说的荒唐。
湫湫变脸变得很快,上一秒的呵斥,仿佛不是她干的。
她又轻声细语的交代。
胡湫湫严医生,麻烦你出去的时候,帮我关上灯和门。
严浩翔转身迈脚伸手关灯,关上门的时候,不忘记嘱咐她。
严浩翔胡湫湫,你好好想想早餐除了糖包,还想吃什么?
湫湫撇了撇嘴,翻来覆去,再无一点睡意。
一会儿想马嘉祺,一会儿想丁家。
可见了鬼似的,想的最多的是早餐.....
她猛然想到,严医生是怎么知道她想吃糖包的?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
湫湫洗漱好,就跑到厨房帮忙。
徐嫂诧异了一下,没再客气。
徐嫂湫湫小姐,你帮我看着炉子上的粥。
胡湫湫放心吧,徐嫂。
湫湫小胸脯拍的邦邦响。
徐嫂怪心疼的捏了捏她没有二两肉的小胳膊,喃喃自语道。
徐嫂得好好补补才行!
丁家的厨房有小煤炉,大地锅,还有各种新型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