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习字不是他的性格,虽然薛厉不是那种风流才子,学问勉强算过得去,但真让他学这些东西,他只能当场自尽。
种地也试过了,他只能把庄稼涝死——而且那天他还隐约听见张真源在赌咒发誓说一定守护好他的地,不然薛厉再靠近。
薛厉:我只能爬
当个大夫啥的也不现实,薛厉对这玩意一窍不通,而且静不下心去把脉。
合法的路子走不来,那只能走非法的了。
于是家里人发现,薛厉隔一段时间就要出去一趟,逗留时间少则两三天,多则半个月,回来的时候总带着银子。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马嘉祺主子……
马嘉祺您这钱……
薛厉嗯?
薛厉还是嫌少吗?
马嘉祺不是……
马嘉祺这钱从哪来的?
薛厉你胆子终于大了点。
薛厉我上山打猎,把猎物卖了,就这么多。
马嘉祺就这样?
薛厉哦,偶尔也帮别人杀点……其他东西。
后几个字被他说得含混不清,马嘉祺刚要再问,就见他仰头灌了口酒,起身进了里屋。
马嘉祺在他身后叹了口气:
马嘉祺主子……
马嘉祺如果真的是什么杀人越货的勾当,您还是不要做了吧?
薛厉你当是我什么人?
马嘉祺主子……
他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半天都没再说出什么。
刘耀文喂……
刘耀文马哥好歹也是第一个进门……
小孩脸皮薄,替马嘉祺辩解这么一句已经开始脸红,眼神也到处乱瞟。
薛厉哦,可我记得我们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丁程鑫可那是事实。
丁程鑫你不能这么……欺负嘉祺。
薛厉欺负?
薛厉冷笑一声,伸手握住马嘉祺的手腕:
薛厉要不要让你看看什么叫欺负?
丁程鑫你放才还不够过分吗?
薛厉房中事,过分的东西自然多了去了。
这话一出口,院子里一寂,旋即就跟炸了锅似的。
四个年纪小一点的,脸红得都不敢抬头看他,丁程鑫也让他这突兀的一句刺激得脸颊微红,只是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马嘉祺一直低着头,听着他这话竟微微有些发抖。
贺峻霖不知羞耻!
贺峻霖狠狠地骂了一句。
薛厉瞥了他一眼,还没等说什么,他就已经缩着脖子躲到丁程鑫身后了。
薛厉……你们,该回自己屋就回自己屋。
丁程鑫那……
薛厉我说回自己屋。
语毕,薛厉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这让后者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寒意。
薛厉还是说……你要和他一起/伺/候/我?
“/伺/候/”两个字咬得格外重,这下可确确实实把丁程鑫气得不轻。
马嘉祺程鑫,回去吧。
他深呼吸几下,依旧没有抬头,却尽量安抚丁程鑫,想要让他安心。
马嘉祺我没事。
薛厉你当然不会有事。
薛厉满脸不爽:
薛厉这么不情愿,就算了吧。
他琢磨着家里摆着七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花瓶,是不是该再找一个让人碰的了?
马嘉祺不……我……
他想说些什么挽回一下,但薛厉已经松开了他的手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