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眠笑着摸了摸老鹰的头,缓缓说道:“也是,那时它还没多大一点,传了一代又一代,生生不息。”
老鹰的的眼睛盯着余眠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才低下头蹭了蹭余眠的手臂。
余梁手痒,也想摸,乔勒旁戴眼里带着笑意,“想摸就摸吧,小心一点就行。”
余梁点点头,小手飞快的摸上了卢笛的头颅,毛茸茸的,余梁眼里闪过一抹喜爱,心里满是羡慕,他也想养一只。
余眠扫了一眼余梁,问道:“你也想养一只?”
余梁点点头,余眠冷笑一声,“就你那废手,养什么死什么,你还想养?做梦呢?”
余梁撇了撇嘴,转过头不看余眠,他也知道自己手废,但是你干嘛非要说出来呢?他自己心里难受的不行,然后快速吃完饭就回了房间,独自一人在房间里面壁思过。
乔勒旁戴给了余眠一个眼神,意思是叫余眠去哄余梁。
余眠给了乔勒旁戴一个安心的眼神,缓缓说道:“放心,他再怎么生气,一会就好了,并不会过多的生气。”
余梁坐在榻上,双手已经把头发弄得乱七八糟,可是心里还是闷闷的,然后他想到了江晚清的笑容,心里愤恨的想着:凭什么你如此高兴?我却要被说?余梁的腮帮鼓起来。
远在京城的江晚清在和大臣们议事的时候突然打了个喷嚏,然后摸了摸鼻子:谁在骂我?天杀的。
江晚清暗了暗眼神,虽然大家都是皇上的人,不过也只是明面上的而已,而且自己所做的那些事,太子并不是不知道,若有一日,算了。江晚清捏了捏鼻梁,等到那些事情来的时候再说吧。
余眠手中拿着茶水,“虽然皇上和太子都是同一血脉,但并不同心。想想就能明白,皇上还那么年轻,太子如今跟皇上相差不了多少。难不成,太子还真要等到皇上耄老时才登位?恐怕那时自己也老了。”
“更别提这个皇位来的不明不白,无论如何,太子都得为自己想想?”
乔勒旁戴突然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说,皇上不会活太久?并且还有可能是太子下的手?”
余眠看了一眼水中倒影,“可能太子身上有那么一点人情味吧,不至于让皇上活得不久。”
乔勒旁戴知道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毕竟天家无情,他看了一眼西域王朝送来的书信,开口说道:“父亲将我遣到中原来,恐怕是想让我避避风头,应该也不太平,下月初三我回去一趟。哥哥是太子,父亲只想让我当个闲散王爷。父亲应该早就预料到了。”乔勒旁戴眯起红眸,眼里满是沉思。
余眠拍了拍乔勒旁戴的手,担忧的说道:“有什么事情,跟我传信。我去叫上面那位下来,快马加鞭的回到京城。”
乔勒旁戴点点头,余眠转身来到楼上,敲了敲房门,余梁将门打开,看着余眠。
余眠摸了摸余梁的头,“好了,该走了,小梁。”
余梁鼓了鼓腮帮,然后点点头跟着余眠下了楼,余梁手中还拿着乔勒旁戴的红色玛瑙。
等到他们下楼的时候,其余的人已经骑上了马,余梁和余眠也快速上了马,数万匹马在大路上奔跑着,携带着黄沙,硝烟四起,满目皆是烟尘。
莫浩早在灯节过了之后就回到了京城,趁着赶考之前看一眼典籍,以免自己真的什么都不会。
莫浩不禁扶了扶额,边看边叹息,活遭罪,文言文也就只能瞎猫碰上死耗子了,他自己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