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清眼眸带笑看着余梁,余梁的脸一下子红了,小声嘟囔道:“不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吗?这么看别人,都快把魂勾走了。”
江晚清:“你在这等你兄长?”
余梁:“对啊,只不过,嫂嫂在这,我可能又要显眼了。”余梁鼓了鼓腮帮,但眼里没有一丝难过。
江晚清伸手摸了摸余梁的头,笑道:“你怎么这么有趣呢?”
余梁将江晚清的手拿下来,握在手中,看着白皙的皮肤,手上没有茧子,他们习武的人,手上都有手茧,江晚清的手,就像,没提过刀一样。
江晚清将手抽出,调笑道:“手虽美,但也是个杀人刀。对了,你杀过人吗?”
余梁的手还保存着握着的姿势,听到这句话,愣了愣,随后摇了摇头,一双迷茫的眼睛盯着江晚清。
江晚清轻笑一声,“不知道也好,这么脏的东西,不值得被知道。”
余梁一会就缓过来了,“要不,你来我家,我娘做的梅花糕可好吃了。”
江晚清支着脸,“我是你什么人啊?算了算了,有机会你送来吧。”
余梁:“我都不知道你住哪?怎么给你送?”
江晚清:“这样啊,那我们,就是有缘无分了。”江晚清看了余梁一眼。
余梁努努嘴,“你说有缘无分,就有缘无分啊?凭什么?我不同意。”
江晚清起身,在太阳的照射下,懒懒的看着余梁,“阿梁,京城见。”
说完,江晚清便离开了客栈。余梁看着江晚清离开的背影,不禁痴了迷。
乔勒旁戴来到余梁身边,笑道:“迷了?”
余梁一下子回神,笑呵呵的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
乔勒旁戴红色的眼眸看了余梁一眼,“不急,既然在京城,你们还是有机会的,有机会再遇见。”
余梁点了点头,乔勒旁戴爱穿红色的衣服,他发饰带的不多,就是披散着,在门外等着归途的旅人。
果然,不过一会,阵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乔勒旁戴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余梁眼里也是满满的开心和惊喜。
领头骑着红马,脸上带着常年在战场上厮杀的凶狠和血腥,还带着一点厚重,但整体上趋向俊朗,手上还带着平安符,那是乔勒旁戴为余眠求的,没想到如今竟还带着。
余眠下了马,将马停在马厩里,之后来到乔勒旁戴面前,余梁很懂事的去叫小二准备饭菜去了,边塞能吃什么?能吃一大嘴黄沙。
余眠伸手抱了抱乔勒旁戴,捋了捋浅黄和头发,轻声道:“来这里干甚?大老远的,多累。”
乔勒旁戴抿了抿唇,将手搭在余眠肩上,笑道:“父亲叫我来的。先进去吧,你们也在外面奔波了很久。”
余家将客栈建在这就是为了军队回来方便,军队中的人都是都是糙老汉子,也没什么在意的,在边塞待多了,猛一见到山珍海味,心里也不自觉的高兴,他们也见过乔勒旁戴和余梁,倒也熟悉。
乔勒旁戴问道:“只有你们吗?”
余眠摇了摇头,“并不是,还有一队是在草原上,结束之后,他们就回来了。只不过,我最近得到消息,如今是太子当朝。”
余梁:“我听莫浩说过,太子最近嫌弃莫丞相是个老顽固。”
余眠皱了皱眉,“莫浩是谁?嘴上嫌罢了,还是得用到丞相。”
余梁吃了一口热水,“莫家庶子,被我爹认作了义子。”
余眠点点头,一会儿,一只头冠为红色的老鹰飞到了屋内,停到了乔勒旁戴身边,乔勒旁戴抬手将脚下的纸条拿了出来,这只老鹰就落到乔勒旁戴的胳膊上。
余眠看着这只老鹰,眯了眯眼,余梁心惊胆战,生怕自己兄长给来一个,冬瓜炖老鹰。
余眠好一会儿才说道:“胖了,我上次见它才多大一点。”
乔勒旁戴没好气的看着余眠,“去你的,距离你见它,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