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甬道,尽量把身子的重量减轻些,四周出奇的静,甬道内肯定有机关。
我紧握着蝴蝶刀,生怕忽然飞出来些什么怪东西。
可甬道到了头。
我不免有些疑惑,这是几个意思?面前的这堵墙和旁边的墙颜色不一样,像是从别的房间搬来似的。
我用手电向这堵墙的四边照去,竟发现这堵墙要比这甬道要大出一圈儿来。且这堵墙的右手边也有一个标记。显然,是有人从里面把这甬道堵住了,无疑是不想让人进去。
我用力一踹,这堵墙便直愣愣的倒了下去。看来,放这堵墙在这里的人也不是怎么有恒心吗。
我踩着墙走进,里面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打着电筒,光也只是放个五六米就再也照不远了。
也许他能看清楚吧。
我没办法,这里没有风,更没有活物,听不出方向来。只能靠手摸。
我掏出铁棍往周围探去,敲得整个墓室都是钉钉当当当声响,忽然,铁棍仿佛碰到了什么,竟陷进去一截。
我用力一拔,该换成蝴蝶刀,想对面前的东西来几棒子。
“哎哟,好痛。花儿爷大人什么时候这么疼了。”
一听到声,我的心骤然一紧再是落地。
“谁让你不及时开口。要怪就怪你自己。”
他倒是没好气的,“我一个人在这儿待了好久,你怎么才来。”说完,我就感觉身上一紧。
他死死抱住我,好嘛,感情这眼神全拿来占便宜了。
我也没好再多说什么,心里也觉得他怪可怜的。可他忽然埋下头,在我耳边吹气。“大了。”
好死不死。
我一下把他拍开。
“这儿离我下来的地方不远,你怎么不从那儿出去?”
要是这儿再亮些,我肯定能看到他此时的唇角快到太阳穴去。
他听见我这话,忽然向我进来的甬道跑去。跑到一半,我听见他的脚步声停下,而这间墓室里却多了一个人的脚步声。
踩在地上很重,估计是个两百来斤的大粽子。我看不见,便没有乱动。也许是因为他也在吧。
“跑!”他大叫一声,转身向我跑来,牵起我的左手,向远处跑去。
我们一直跑,那身后的粽子也一直追,跑了不知道多久,手都握起汗来,他猛地一转,将我向左边拉去,拽了拽我的手,示意我蹲下。
想来,他应是找了一个洞把我俩藏起来了。
我刚一蹲下,他的另一只手便附上了我的唇。我知道,这种时候不该呼吸的太重。
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的呼吸声我却听的真切,像是那人就离我就只有两厘米一样。
那粽子似乎也追了上来,只是不知道我们躲在哪里,一直在周围转。
我看不见,可也不怕,感觉对方附在我嘴上的手在微微颤抖,我笑了笑,没笑出声。而后,伸出了舌头,在他手掌处,轻轻刮过。
他感觉到了,手抖得不行,我又笑了,险些笑出声来。
要是我能看见,定能看见他脸上的赤橙黄绿青蓝紫。
良久,他终于松开了手,那粽子走了。
可刚一松开手,我就感觉她整个人都靠了过来。忽然,唇上一软,好嘛,终究是我年轻了。
……